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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严肃地问道。
“上个星期三,我们接到一个女人的报警电话,她说自己把丈夫杀了,于是我跟小王一起赶过去了。
到现场后,我们先检察了一遍那里的情况,随后就请求支援。
趁这空,我就跟那个女人谈了起来。
你不知道那个女人有多惨。”
妙戈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哦,那你做了什么?”
杜熙郎问道。
“我跟她说那个男人是该杀,杀得好。”
“还有吗?”
“我…”
妙戈说到这儿突然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我陪她哭了。”
杜熙郎正在吃一块咸肉,听了她的话,那块咸肉应声掉在他的餐盘里。
“你陪她哭了?”
他问。
“我还问她为什么不逃走?”
杜熙郎无言以对,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我奇怪,你这种人是怎么混进警察队伍的?停职算是对你不错的了!”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只不过问问她而已,又没真的要放她走,不能私放犯人,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
可是,那个男人的确是该杀,你不知道那个女人有多惨!”
妙戈竟然还理直气壮,同时她没忘记添上一句,
“她就跟被你吃的这些活虾一样惨,她还没喝酒呢,受折磨的时候脑子清醒得很!”
说话间,女警花已经泪光盈盈了。
看来这盘炝虾是没法吃下去了。
似乎有些消化不良,杜熙郎招手找来了服务员。
“帮我把这些虾放在一盘清水里。”
他对服务员说。
服务员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先给它们醒醒酒,等会儿我要放生。”
杜熙郎若无其事地说。
服务员看他的目光,就好像他是一个刚刚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病人。
但最后,他还是以训练有素的礼貌对杜熙郎说:“请稍等。”
接着,他拿走了那盘炝虾。
现在,你总该满意了吧,杜熙郎看着妙戈心道。
他没有想到,自己这刚回J国故土,便做出这样令人觉得神经病的举动。
果然,妙戈的口气缓和下来。
“吃生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