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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兴成大怒:“不要叫我爹!
你离家十年就学成了这样?!
宁知!
你愧对列祖列宗!
你修体修了个什么?!”
池砚凑在门缝里,细尾巴焦急地拍着地面:“卧槽,老匹夫好不要脸,仗着自己是元婴修士随便打儿子。
再这么打下去宁知的骨头要被他都打断了!”
无栖眼神凝重,按道理说,他们不该插手宁家的家务事。
可是宁兴成再打下去,受伤的只有宁知。
他们是宁家的客人,怎么能出手阻止呢?
“你在无极仙宗就是这么浑浑噩噩吗?你的宗门你的师长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吗?不忠不孝寡廉鲜耻,无极仙宗就教育出你这样的货色吗?”
宁兴成的怒骂声还在响起,怒骂间,拳风越发凌厉。
无栖眉头微皱,计上心来:“池砚,你来一下。”
池砚连忙游到无栖身边,两人如此这般耳语一阵。
小蛇咧嘴露出了一个阴恻恻的笑容:“哎嘿嘿~我和宁知天下第一好,他爹就是我爹呀——”
话音一落,池砚化作金色灵光冲出了房间:“阿爹——我!
想!
死!
你!
啦!”
狂怒中的宁兴成只觉得一股悍然的灵气快速袭来,下一刻他就被重重拍飞,肋骨发出了清脆的断裂声。
还没等他安全着地,一道金色的灵光从天而降,沉甸甸压在了他的胸腹间。
“轰——”
宁兴成狠狠坠落,身躯砸坏了院中青石,强大的冲击波在地上冲出了一个深坑。
宁兴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砸得紫府摇晃,一口老血喷薄而出。
待尘埃落定后,他看到胸口盘着一条金灿灿的小蛇。
小蛇眨巴着紫葡萄一样的圆眼睛,亲热地蹭着宁兴成的脸颊:“阿爹——可算见到你啦——”
宁兴成一口气快被池砚压断了,小小一条蛇,怎么能重成千斤坠?到底是哪里来的蛇?
池砚脆生生地介绍着自己:“阿爹,我是无极仙宗当归山的池砚砚哪,我和宁知是天下第一好的兄弟,他爹就是我爹呀——爹呀!
我可算见到你了!
我爱你,么么嘛~”
宁兴成艰难地锤着地面:“下……下去……”
他要被压死了!
池砚:我想你死……不,我想死你了!
邵俊辰:上一个被池砚么么过的人在此,只能说,后遗症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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