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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打算把存折也放进去。
不想,人还没走到橱边,脚下的步伐就顿住了。
就再刚才,她准备用红纸将存折重新包起来时,发现背面好像也写了字。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还没看清纸张上写的什么,陈弄墨心口还是突兀的急跳了几下。
待她慢慢展开纸,看清纸张背面‘想你’两个字时,长睫不受控制的颤了颤,就连嘴角上翘的弧度也更高了几分。
转而又有些哭笑不得。
这人,若是她暴力撕开红纸,很有可能就看不到了。
=
翌日。
陈弄墨是在起床号声中醒来的。
她以为自己起的不算早,也应当不算最晚的。
没想到拾掇好自己开了卧室门后,才发现秋华妈妈跟已经在厨房了。
“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顾及还在睡的儿媳,曹秋华压低了声线问闺女。
陈弄墨配合小小声回:“睡饱了,您什么时候起的?”
“也刚起,你刷牙洗脸了吗?”
“还没,宗爸爸还在睡?”
“没睡了,跟着你大哥去出操了。”
从前在家的时候,宗爸爸也有锻炼的习惯,没想到到了部队这几天也不偷懒,陈弄墨暗暗佩服了几秒后,又道:“那您慢点来,我洗漱好陪您一起准备早饭。”
曹秋华头也不回:“哪用得着你帮忙?煮个粥就行,馒头你大哥说去食堂买,不用咱们做,我就是睡不着了,寻思着再给你大嫂做点好吃的。”
陈弄墨探头瞧了瞧灶台,发现是在老家杀好的鸡:“炖汤吗?”
“对,月桂还是太瘦了。”
“也不能大补,慢慢来吧,不然孩子太大了,生产的时候大人吃苦。”
曹秋华回头看了眼闺女,笑的意味深长说:“你还懂这个了?”
总觉的自己这是又被调侃了,陈弄墨决定不搭理恶趣味的老母亲,转身出去洗漱。
待收拾好自己,她端着用过的水,出门右拐。
将水泼到被雪覆盖的地上。
“哎?你是哪家的啊?咋没见过你?”
只有几步的距离,出来的时候,陈弄墨只穿了小袄子,也没带围巾帽子。
正冷的想往屋里冲,耳边就传来了“哗啦”
倒水声,紧接而来的,就是女人好奇的嗓门。
陈弄墨回头,发现是一名三十几岁的女人,正要说话。
就见对面的女人眼前一亮:“你是月桂的小姑子吧?”
直呼大嫂的小名,显然是关系不错的,陈弄墨弯起眉眼,乖乖巧巧喊人:“嫂子好,我叫陈弄墨。”
“对对对,月桂说过,就是这个名字...我是三团长的家属,叫方萍,你喊我萍嫂子就成,哎呀,你咋穿这么少就出来了,你先回屋,晚些等月桂起床的,我再上门,咱们好好唠唠嗑...”
看清小姑娘穿的单薄,方萍再多好奇也不好拉着人,赶紧叫人回屋,别给人冻坏了。
陈弄墨的确冷,便也没客气,笑着点了点头:“的确挺冷的,萍嫂子,那我就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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