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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2页）

&rdo;邓久笑着说。

有学生站起来提问，&ldo;老师，您觉得朱允文在那场大火里死了没有？&rdo;

&ldo;建文帝的下落一直都是一段历史之谜，但就我认为，建文帝的下场不会是那场火灾。

&rdo;

&ldo;那老师，在这场战争中，能说谁对谁错吗？&rdo;

&ldo;不管对错，已成历史往事。

&rdo;邓久缓缓的说，&ldo;时事所逼，不在其职不谋其事，一个想方设法削番削王，另一个千方百计保全自己，其实也不该有真正的对错。

&rdo;

又有几个学生问了好几个问题，邓久都一一有耐心的条理解答，最后苏意举起了手，邓久看着她说：&ldo;苏意同学，你举手倒是稀罕，一直以来你都是我班上最安静的学生。

&rdo;

此话一出，哄堂大笑，苏意的耳根子都红了，她紧张的站起来，教室渐渐恢复安静，只听她轻声问道：&ldo;老师，请问建文帝朱允文是否在他登基那年，命一名叫柳华裳的女子潜在朱棣身边？&rdo;

邓久一听，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倒是有位历史学霸男说：&ldo;苏意同学，朱允文登基那年朱棣都38岁了，如此阅历颇多的男人，得要怎样的女人才能迷惑得了他呀！

&rdo;

有些同学私底下偷笑，一脸窘迫的苏意只得看着邓久，可他早已愣了忘记回答。

她是如何得知柳华裳的？邓久在心里不安的纳闷。

&ldo;这个问题……&rdo;邓久干咳了两声，看着苏意的眼睛，说道，&ldo;是的，的确存在这段历史。

&rdo;

苏意不依不饶，马不停蹄的接着问：&ldo;那老师，这个女子最后的结局是？&rdo;

&ldo;自杀。

&rdo;

&ldo;为什么？&rdo;苏意的情绪有些起伏。

邓久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ldo;她本是一枚被人利用的棋子，既然胜负已经注定，那棋子便没有任何用处了……&rdo;

&ldo;老师，不是这样的……&rdo;苏意小声的说，然后低着头坐下去。

邓久深深的看她，眼里有股他人未能感觉到的震惊与悲哀。

这堂课，邓久说了许多，关于朱允文与朱棣，关于建文帝的殉节者，关于之后的永乐盛世，但关于他最熟悉的剧情，他只字未透。

下课后，学生们陆陆续续的离开，苏意坐在位子上一动不动，邓久从她问问题之后就感受到了她的举动今天特别反常。

&ldo;苏意，你发什么呆？&rdo;邓久一边收好自己的讲义一边冲她说。

苏意背起书包，来到讲台，对邓久说：&ldo;邓老师，其实没有任何人放弃柳华裳，是她不愿意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