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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6页）

陈念坐在审讯室里，整个人都是虚白的，只有手腕上的红绳格外鲜艳，像一道血痕。

面无表qg的警察们涌进来，她表qg尚未安定，老杨甩了摞文件夹在桌子上，&ldo;啪&rdo;一声，老刑警目光如炬，盯着她，说：&ldo;北野已经招认了。

&rdo;

陈念看着他们，等着解答。

半分惊讶和慌张都无。

&ldo;陈念，他都jiāo代了。

&rdo;老杨说，&ldo;你和她是共犯。

&rdo;

陈念摇头：&ldo;不是。

&rdo;

&ldo;魏莱失踪当天，她约徐渺去后山，这只是顺便，其实她约的人是你。

不用电话联系，因为前一天她和你说了。

最后一节是体育课，你方便去后山，你去到后，伤了她。

当天你在学校和同学提过电影票难买，李想听到，当晚就约你去看电影。

你看电影时，北野再次去善后。

&rdo;

&ldo;不是。

&rdo;陈念摇头，灯光从头顶打下，眼睫投下暗影，在她漆黑的眼底晃过。

&ldo;这是北野亲口说的，他承认了。

陈念，你不招认，只会受到更严重的处罚。

&rdo;

撑下去，你要撑下去。

她看着他们，眸光冰冷。

似乎思索了半刻，问：&ldo;你们想，为我减轻处罚？&rdo;

&ldo;是，我们想帮你。

&rdo;

&ldo;既然想帮，既然确凿，我承不承认又有什么关系？&rdo;陈念反问，&ldo;你们就当我招认了，为我减轻罪罚啊。

&rdo;

堵了个哑口无言。

老杨终究继续：&ldo;那你是承认了吗？&rdo;

&ldo;不是。

&rdo;

&ldo;不是？&rdo;

&ldo;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说，但我不认识他。

&rdo;陈念道。

&ldo;他说你们是共犯。

就在三个小时前，他为了给你的考试争取时间，供出另一桩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