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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玉蝶一直没能联系上易飒,估计她是又去了什么信号不通的地方,不过他挺淡定的:早得出经验来了,打不通就隔几天再试,反正她的位置很飘忽,飘着飘着,信号就来了。
果然,半个月之后,终于接通了,两地有时差,这边天已经黑了,她那头还是傍晚,夕阳的红光洒了一地。
从画面上看,易飒有点不修边幅,文艺点叫无心梳妆,盘腿坐在吊床上晃悠着,怀里还抱了半个西瓜。
她头也不抬,正拿勺子去舀瓜瓤:“有话就说。”
丁玉蝶说:“你在哪呢?”
易飒把一大块瓜送进嘴里,拿起手机,四面转了一圈,给他看周围环境,口齿不清地作答:“我不是给老挝的渔民投资过渔网,帮他们捕巨魾吗?本来是来现场收租的,结果昨天下了场暴雨,船被冲走了,大家都困在岛上了。”
听起来好像是大事,丁玉蝶问她:“那怎么办啊?”
易飒鼻子里哼一声,手机转回来,继续给他直播吃瓜:“屁大点事儿,过两天水退了,再出去呗。
找我什么事啊?”
丁玉蝶说:“漂移地窟的事儿。”
易飒一勺子刚插进瓜瓤里,停住了。
某种程度上,漂移地窟的事儿,就等于丁盘岭的事儿,这么严肃的话题,她还在这吃瓜,多少有些不合适。
她把带着勺的瓜搁到头顶的树杈上:“说吧。”
丁玉蝶把见丁海金的事儿说了一遍,跟和宗杭说的差不多,不过“21克”
什么的,都已经成了他的个人见解,还加以申发:“其实人的意识,究竟是从哪产生、怎么产生、又是大脑里什么部位保存着的,到现在也没个说法,大爷猜测说,那些服食太岁的人,死了之后‘魂魄’就会被牵引,然后收纳到祖牌里,长久存在。
当然,也有可能是人服食了太岁之后,意识就已经被镜像、备份、收纳进去了,只不过自己不知道而已。”
易飒蹙着眉头听完了,全程没发表意见,半晌才说了句:“大爷还挺有想法的……你也,挺有想法的。”
对丁玉蝶来说,这属于再传达,热情都在头两次消耗完了,早没了积极探讨的兴致:“就是跟你说一声,让你知道这头的情况,没事就先这样了,有进展我再找你。”
易飒没让他挂:“你等会。”
她应该是想说什么,但一时还没想明白,丁玉蝶也习惯了,耐着性子等她想,中途还抽空跑了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恰看到不知道是什么大飞虫,一头扎进了瓜里。
易飒想得专注,无知无觉,丁玉蝶乐得看人倒霉,也没跟她说。
过了会,她问丁玉蝶:“然后呢,你打算怎么办?”
丁玉蝶觉得她问得奇怪:“这就是一种可能性、推测,咱们知道就行。
我反正继续找漂移地窟,继续关注老爷庙呗。”
果然,接班人的养成不是一朝一夕、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儿,易飒咬牙:“错!
你推测出了一个可能的方向,不能只是嘴上跟我们聊聊就完了,你得继续往下想,想风险,想防卫!”
屏幕上,丁玉蝶一张脸上都是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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