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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感觉到梁峰的低落,姜达又补了句:“宫中也有调养此等隐忧的手法,主公无需心急。
待到体内余毒尽消,就能恢复。
不过在这之前,还是节欲为好。”
都这样了不节行么?梁峰怎么说也是个相当重视床|上礼仪的好床伴,怎么可能厚着脸皮让妹子欲|求不满。
也就是一两年,忍忍算了。
正想着,艾柱滑向了足三里,就跟膝跳反射似得,他的腿不由自主一弹,想要躲开。
火星差点戳到肉上,姜达吓的一个激灵:“主公!”
“下次还是别艾灸双腿了,背上更好点。”
梁峰忍不住揉了揉痒到了极点的腿窝。
“那怎能行?”
姜达哭笑不得。
诊病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主公如此蛮不讲理呢。
“让绿竹多点些炭盆就好……”
两人正在讨价还价,弈延走进了卧房。
看到光着两腿,衣衫不整的主公,和跪在床边的姜达,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主公!”
“咦?弈营正你来的正好,帮我按住主公!”
姜达这些天都窝在军营,也算跟弈延有了些交情,知道他面上凶恶,但是心肠不坏,赶忙叫道。
听到这话,弈延才发现他手中拿着的艾条,这是施艾?主公诊病的时候从未找人帮忙过,为什么要按住?然而脑中想着,他已经不由自主迈开脚步,走了过去。
那双腿很瘦,瘦而直,莹白如玉。
蜷在深色的软榻上,让人喉中发痒。
弈延干咽一口唾液,轻声道:“主公,属下冒犯了……”
说着,他跪了下来,按照姜达的指使,伸手按住了梁峰的膝窝和脚踝,让那节小腿固定在榻上。
手中的肌肤滑的要命,薄薄一层裹在腿骨之上,嶙峋之中又带着些柔软,就像一簇火苗舔在了掌心。
让他想要不顾一切握紧,又想撒手放开。
艾柱在娇嫩的肌肤上游走,就像雀舌一样点在穴位上方,让其下皮肤发红出汗。
每当艾柱接近时,那条细瘦小腿上的肌肤就会一阵抽动,圆润的脚趾微微缩紧,似乎想脱离他的掌控。
当远离时,肌理又会舒缓下来,柔柔伏在他掌下,乖巧的让人怜惜。
只看着那双腿,弈延便已经听不到,也看不到其,只有心跳砰砰,如鼓如雷。
被人按住,梁峰也不好再挣扎,只能咬紧牙关忍过那阵痒意。
这可不是那种会让人哈哈大笑的爽快痒法,而是从心底升起,磨得人只想一脚踢开的瘙痒,简直就跟上刑似得。
谁能料到痒痒肉竟然会长在腿上呢?话都不敢说了,他歪倒在凭几上,想靠意志力忍过这一遭。
左腿艾完还有右腿,整整一刻钟,折磨才告结束。
姜达长舒一口气:“行了。
以后五日一次,等到天暖就可以换温针了。”
“还是艾背吧。”
梁峰用手盖在脸上,有气无力答道。
弈延缓缓放开手,却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局促的并紧了腿,半弓着身子,脸上也净是红云。
多亏姜达和梁峰正在专心谈论针艾的事情,并没有注意这边。
他把双手偷偷按在了腿上,手指用力把大腿掐的生痛。
这是在主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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