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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觉得吧,这么好的日子,需得好好珍惜。
能够表示她是珍惜生活的方式,也就是努力工作了。
然后,在她又一次赶着马车到密林砍柴的时候,她就发现,今天密林的情况好像有些不对。
到底哪里不对,她也感觉不出来,反正就是不对,就好像那个神秘的女人第六感似的,明明风平浪静,就是觉得下一刻会洪浪滔天。
密林边缘仍旧是其他官员家砍柴的下人,那些下人早就习惯了这个孤身妇人独自进密林砍柴,也有人看出她砍柴是投机取巧的,念在她一个妇人不易,都不跟她计较。
而且高媛也不是完全拦腰锯断,到了夏天的时候,她还是会把自己的半拉子工程给收个尾的。
不过还是用锯,密林里多了不少树墩子,都是这妇人的杰作。
树墩子就树墩子吧,好歹还能歇个脚呢。
不过现在是初冬,地面又恢复了冰冷刺骨的感觉,高媛又开始拦腰锯树的模式了。
冬天烧的柴还多,按照她这个速度锯下去,今年冬天,密林里又会多不少没头的树了。
没头的树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藏不了人。
高媛可是只锯那些好锯的树,大多不很粗,免得弄断了锯条的。
于是,在心头的异样感越来越浓的时候,高媛终于找到了这种异样感的来源,某棵没头树干之后,好像多了一个人。
高媛立刻把斧头拿到手里,把马车收进空间,到时候她一个人再进入空间就比较迅捷了。
不对啊,按说她也弄出来一些动静啊,怎么前面那人还没动静呢?哎呦妈呀,不会是死人吧?
她就小心翼翼地小步走上去,走一步停三步,还不断地打量着四周,生怕万一哪个方向一根冷箭射过来,自己就是有空间也白搭。
那人离得并不远,高媛再小心再磨蹭,也有靠近的时候。
越走近,高媛就越觉得不对,这人好像有些矮啊。
嗯,不是矮,是坐在地上的。
高媛的心放下了一半,都这么长时间了,还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肯定是个至少失去一半攻击力的。
饶是如此,她还是饶了一个大圈,离人家至少十米之外从侧面绕了过去,当然一直没有忘记观察四周。
自己这条小命,还是自己珍惜比较好,她还有俩孩子要养呢,可不能交代在这里。
终于绕到了这人的正面,果然是闭着眼睛的。
脚底下的感觉软绵绵的,好像地面并不结实。
高媛疑惑地低头再抬头,发现这里居然就是自己挖的坑群。
好吧,反正都是填了落叶和土的,不是陷阱,没事儿。
再走近些,看清楚了那人的脸,满脸的络腮胡子,黑里透红的脸庞,高高的颧骨都证明了此人的身份。
高媛大惊: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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