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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颺,别闹……」
松软的身子懒得很,连翻个身去推开在背上挑火的人都懒,掀了掀唇含含糊糊地飘来这麽句抗议,哪里抵挡得了早想趁机跟情人温存的列丹颺。
「敏儿……」
硬物轻碰纪敏的大腿,讨好地蹭蹭,情事上虽是列丹颺主导,可每次通关放行的大印,盖或不盖的权力却掌握在纪敏的手里。
然而今晚磨蹭腿边的硬热没有退开的意思,甚至带著侵夺的姿态转向未经润泽的菊穴。
列丹颺十的根指头犹如怒张的鹰爪,抓著两边臀瓣向外掰开,露出瑟缩在里面的菊穴,用勃发的欲望顶端如准备破开关门的巨木,一回重过一回顶刺紧闭的穴口,等待著坚固的城门被顶开一丝小缝,让其破关而入发兵直捣。
「列丹颺你……敢……啊──」
威胁被剧烈的痛楚腰斩,本以为熟悉的温顺大猫骤然回复本性跃身成眼红噬人的巨虎,这种彷佛要被人从身後的密处为始,接著撕裂全身血肉的剧痛纪敏从未有过,就连两人生涩莽撞被情欲蒙昏脑袋的第一次也没这般疼。
不仅如此,这种疼还挟著让人恐惧的发泄,这种不带情感的拥抱,就像是被人凌辱似地让纪敏怒意腾升,回手就是一记手刀发了狠地重砍在列丹颺的颈侧。
这一记震醒蒙了理智的列丹颺,清醒後看见自己居然像个狂徒似蛮横占有情人的身子,错愕下一时间没了反应,笨蛋一样僵滞。
「还愣著做什麽?快退出去。
」
「耶?喔……」
随著凶器逐渐退出,重新闭合的甬道内传来一抽一抽的疼,让身为医者的纪敏拧眉……看来是伤到了……
「天,血……」
果然,怒拔的凶器上沾著一丝丝暗红的血,看得列丹颺更加自责。
「扶我起来。
」
列丹颺满脸愧疚,依言将纪敏扶起靠坐在床头。
「敏,我……」
「去把我衣服暗袋里随身携带的锦袋取来。
」
「好……」
垂著脑袋,列丹颺像只做错事的大狗,乖乖地走到搭衣服的架子上,摸索著衣服内的暗袋。
锦袋不大,装著几件东西,从外面摸上去有软有硬,打开束口将东西全倒在掌心,一个小小的金饰赫然映入眼帘。
「里面有一个小布袋,你把那个拿……啊糟──」
纪敏骤然想起那锦袋内除了治伤的膏药外,还有一件他藏了多年的物件,惊愕地掩嘴遮去惊呼,却也在同时,瞧见缓缓转向自己的列丹颺,掌心中的那个小巧的金饰。
「这金饰?」
这是爹娘打给他的,还笑说以後要把这东西传给他喜欢的姑娘当订情之物,然而这饰品他才挂在脖子上没几个月,就找不著了。
一开始家里头的下人们还急著满宅子翻,可偏偏这东西就像长脚自个儿跑掉似地消失无踪,连他自己也记不得是在哪个地方把这东西给遗落的。
爹娘还笑他肯定是学武的时候给弄丢的,说他身上缀不得这些小巧的东西,也就没想著再给他重做一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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