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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问题是。

它们的大脑。

&rdo;

他伸手拿过‐个瓶子。

&ldo;它们的大脑怎么了？&rdo;天使问。

&ldo;很大。

这就是我要说的问题。

尺寸。

尺寸。

尺寸特别大的大脑。

还有鲸鱼。

简直是个大脑城，听我的没错。

那该死的海洋里充满了大脑。

&rdo;

&ldo;海中巨妖。

&rdo;亚茨拉菲尔闷闷不乐地盯着自己的杯子。

克鲁利冷冷地看着天使发呆，思绪的列车突然被一根钢梁阻断的人，都会祭出这种眼神。

&ldo;啊？&rdo;

&ldo;特别大的大怪物。

&rdo;亚茨拉菲尔说，&ldo;睡在上层深渊的雷霆中；这是那个叫丁尼生的维多利亚诗人说的。

覆盖着无可计数的巨大山湖……珊湖……该死的大海藻，你知道。

据说会在末日来临、海水沸腾时浮出海面。

&rdo;

&ldo;嗯？&rdo;

&ldo;事实如此。

&rdo;

&ldo;你说得对。

&rdo;克鲁利坐直身子说，&ldo;整个海洋开了锅，可怜的老海豚成了海鲜浓汤，谁都不在乎。

大猩猩也是。

哎呀，它们说，天怎么都红了，星星怎么往地上撞，它们往香蕉里放了什么？然后……&rdo;

&ldo;它们筑巢，你知道，大猩猩们。

&rdo;天使又开始倒酒，试了三次终于碰到杯子。

&ldo;不对。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