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关心吗?还是说,你们的关心只是限于无时无刻地监视我?”
“……”
“我不在乎所谓关心实质到底是什么,”
樊殊深吸一口气,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但是,我觉得当别人给你打招呼时,你至少不该视而不见。
这是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尊重。”
中年男子回过了头。
他冷冷地走向我,眼神像是利剑一样直射向我,似乎想让我自动投降。
但我不可能投降。
“你好。”
他伸出手,“樊廉殷。”
我抽出和樊殊牵着的手,同樊殊的父亲握了手。
手掌相触的片刻,我几乎有一种我的手会被在下一刻捏断的错觉。
他的手就像是铁钳一样。
这个人太可怕了,他的气势太吓人了,我看着他,总有一种他什么都干得出来的直觉。
“您好,”
我强自镇定地说,竭力克制住内心深处不断上涌的恐惧,“我是林册,樊殊的女朋友。”
出乎意料的是,樊殊的父亲仅仅只是轻轻握了一下我的手,就松开了。
他看向王婶,之前还气势如雷的老太太有些讷讷地说:“是林册啊,你好。
哎呀,小姑娘长得还挺俊的。”
“不用再说了。”
樊殊的父亲说,“已经够了。”
老太太立刻闭了嘴,表情非常如释重负。
她飞快地将视线从我身上撇开。
没有笑,没有回应,甚至没有再看樊殊和我一眼,这个叫樊廉殷的男人在握完手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直到病房重新恢复了喧嚣,直到过去了好久好久,我还没有从那种感觉中回过神来。
就好像,在鬼门关边走了一遭一般。
☆、过年去你家吧
“小册,你刚刚害怕吗?”
樊殊看着门的方向问我。
我心有戚戚焉地点了点头。
我一直觉得自己胆子算是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