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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一台子的缤纷盒子,不少兰生都不认识,有花二话不说要扑粉,她就不肯上妆。
“我天生丽质。”
铜镜虽照不清楚,但二十岁那么青春,也有两人表露情意,在这以貌取人的金灿帝都,可见她这一款刁美亦不乏人喜爱。
同前世比,她不会遇到追求就跑得像兔子,而能优雅对待。
这大概跟邬梅有些关系。
虽然她娘常把对爹的感情说在嘴上,但在外面一向就做她自己。
回到这个家后,除了她爹来接的那日有些黏乎,凡是有他人的场合,她娘十分独立安然,倒是她爹似乎依赖她娘。
还有柏湖舟和她娘之间好像不止仰慕的关系,她娘却大方。
加上她娘从不在男女之防上对她严加限制,只教她自重无愧就好。
作为孤儿的认知,父母对儿女的爱就是无私奉献无微不至,所以对邬梅这样的娘一下子很难接受,觉得就跟没娘一样。
然而随时间流逝,明白了父母也是有千万种的。
这回她中咒,她娘虽然板着脸帮了,言语照样苛刻,但她竟然有种到底是亲妈可靠的感觉。
“老姑娘了,还天生丽质?”
有花指指自己,“我这才是不用上妆的水灵,本姑娘今年十六。”
“头发随你弄,衣裙随你选,脸不能动。”
兰生坚持。
和信不信古代的化妆品无关,而是她一向素颜,化妆之后脸上没法呼吸得难受,更何况才二十岁而已。
多粉嫩的皮肤啊——
有花没辙,只好在发型上翻花样,气笑,“什么叫脸不能动,我是要拉一刀还怎么着?”
兰生想到了整容,也笑,“你别瞎紧张,我入宫是考试去,不是选妃。”
有花连声呸呸,“好不容易逃了一个,别又进去一个。
先说好,你要嫁皇帝,我可不跟着。
要是成了宫女,得二十八九才放出来,我还找谁嫁啊?”
兰生呵道,“找无果,我不准他娶老婆,等着你。”
“无果是弟弟,我可不要比我小,还要我哄的相公。”
对自己的另一半,有花也有想法。
“不懂了吧?女比男大,让人眼红。”
老牛吃嫩草,风光无限好。
有花手中灵巧,翻出不累赘却漂亮的轻云垂柳发式,又拿来隔夜就备好的新衣裙,一件件递给兰生,“你没得挑,当然这么说。”
居然“伤口上撒盐”
,她还真是没得挑,奇怪的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