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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3页）

此人无信仰，爱好音响，在柏林有一套住房，有德国永久居留权。

芮小丹看完之后问：&ldo;鬼混是什么意思？&rdo;

肖亚文说：&ldo;酗酒、女人，花天酒地那套呗。

&rdo;

芮小丹淡漠地说：&ldo;你也是警官大学出来的，为这种人担保？当然，花天酒地并不违法，只是一种带符号的生活方式。

&rdo;

肖亚文说：&ldo;我无须为他辩解，也没说他是好人，只是如果按你的逻辑，你也是警官大学出来的，你是刑警，那你认为女人抽烟是不是也带着一种符号呢？&rdo;

芮小丹说：&ldo;诡辩。

&rdo;

肖亚文一笑说：&ldo;权当是诡辩吧。

&rdo;

芮小丹质疑地问：&ldo;在古城租套房子，就这么简单？&rdo;

肖亚文说：&ldo;要这么简单我就不找你了，北京周围的城市我哪儿租不来一套房子？我刚才说了，你办事有分寸，能有个照应。

&rdo;

芮小丹问：&ldo;分寸指什么？照应指什么？&rdo;

肖亚文想了想，说：&ldo;就是……你这么跟审贼似的一问，我还真难解释了。

&rdo;

芮小丹笑笑说：&ldo;没关系，你慢慢交代，我听得懂。

&rdo;

肖亚文说：&ldo;本来我在天津租了房子，可是突然觉得不对劲儿，我发现私募基金实际上已经停业了，确切地说已经进入了清算程序，这就是说要散摊儿了，散摊儿就是解散，就是各奔东西。

我给丁总当了一年助理，说有幸也行，说缘分也行，总之我没见过这样的人，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是人……&rdo;

芮小丹不屑地打断肖亚文的话，说：&ldo;不是人是什么？&rdo;

肖亚文说：&ldo;是魔、是鬼都可以，就是不是人。

&rdo;

芮小丹禁不住笑了笑，说：&ldo;怎么讲？&rdo;

肖亚文喝了一小口咖啡，慢慢转动着杯子平静地说：&ldo;会赚钱的人、地位高的人、有思想的人、有学问的人……我想，或多或少、直接间接，我都见过，但他们都是人，想的、干的都是人的那点事。

丁元英不同，他跟正常人的思维颠倒了，说鬼话，办鬼事，倒行逆施，但是还有道理，像魔，柏林有个居士说他是极品混混。

&rdo;

芮小丹说：&ldo;极品混混就不是混混了？&rdo;

肖亚文说：&ldo;也是。

&rdo;

芮小丹说：&ldo;好，不管是魔还是混混，你要通过有个照应达到什么目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