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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王八蛋是抬举你了。
我操≈¥……”
半分钟之内,贺安清一句话十个字有九个都是脏字,简直不堪入耳,很难想象这是从贺氏皇族高贵的金口里骂出来的。
耿瑞听了直撇嘴,更别提郑将军,一把扣住他的后脑捂严实了嘴。
“唔……唔!”
贺安清哪犟得过郑惑,扒也扒不开,就开始乱打一气。
“你不是说你结合了吗?勾引别人的时候怎么就没结合了?你嘴里还有没有实话?”
郑惑简直想把他就这么捂死,一了百了。
贺安清要窒息了,依旧只能发出“唔唔”
的呻吟声。
“樊千九你都行,是不是只要是哨兵你就行……嘶!”
郑惑撒开了手,只见虎口一个大牙印,贺安清是卯足了劲咬的,他再度不可思议道:“你怎么这么狠心?”
贺安清像听了个笑话,心道你不狠心,在坛城维修店那回养了半个月伤,这次还不知道几根肋骨能解决问题:“每年为了这点青川矿,我要贡献多少低于成本价的物资,去年大旱大涝,居然还给我涨价?是你把我往绝路上逼。”
“好,樊千九是我逼你的,那舞女我逼你了吗?!”
招嫖总是自愿的,你不付钱人家舞女还能免费强奸你吗?郑惑气道,“你有没有羞耻心,在谁面前都能轻而易举地脱衣服是不是?”
贺安清赌气道:“是,你要同意联邦与青川直接交易,我也脱给你看。”
“你!”
郑惑说不过他,抄起旁边的绳子试图将他捆起来。
贺安清奋力挣脱,慌乱中薅住郑惑的肩章,力道太大给扯坏了,他扔掉这破烂又拉断了绶带,郑将军引以为豪的笔挺军装,被破坏得不成样子。
“要是不能答应,就滚远点别妨碍我,你还当这是坛城?人人都是易教徒,人人都唯命是……唔!”
郑惑用两片薄唇堵上了这张咄咄逼人的嘴。
贺安清顿时失声,睁大了眼睛,原来时隔那么久,依旧是他熟悉的气息,霸道又温柔,掠夺着他的保留地。
理智告诉他不行,但那犹如结合热般的感觉一直没有褪去,他内里很空虚,迫切希望被填满,一点点深入地填满。
郑惑压着他抱着他,搅动舌头夺去他每一次呼吸,力道大得好像要把他捏碎融入骨髓,那气息逐渐粗重,吻也逐渐失控。
贺安清第一次有了臣服的强烈意愿,即使粉身碎骨也要恬不知耻取悦于他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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