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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云农没有好脸色,伸手向外接连着搡他:&ldo;我招待不了你这样的贵客,你也不用屈尊到我这寒舍来,赶紧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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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锦被他推的站不住,索性就坐在了地上,扯着严云农的裤管仰头道:&ldo;老严,你别这样,我大老远来的,你别赶我走……&rdo;
严云农不等他说完,就居高临下的用手指了他的鼻尖:&ldo;你还要赖在我这儿是不是?好,你等着,我这就把你扔出去!
&rdo;紧接着他不由分说的俯下身去,双手一抄便将三锦拦腰抱了起来。
三锦见势不妙,立刻叫嚷着开始手舞足蹈。
严云农一时抱不住他,不得已松了手;而他一跤摔在地上,随即便连滚带爬的钻到床底下去了。
严云农所睡的乃是一张两边靠墙的阔大铜床,床单拖地,床下是空无一物的。
见三锦躲进去了,严云农便蹲下来掀起床单一角,探头骂道:&ldo;滚出来!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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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下黑黢黢的,可见三锦是四脚着地的跪伏成一团,侧脸望向床外的严云农。
&ldo;老严……&rdo;他的声音中略带了战栗:&ldo;今天我过生日……&rdo;
严云农也知道今天是他生日,可是说出的话来并未因此而变得动听:&ldo;生日又怎么样?越大越不是人,还有脸过生日?&rdo;
这回床下没了动静。
严云农站起来,一屁股坐在了床上:&ldo;你在床底下趴着吧!
有本事你给我趴一窝耗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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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云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觉得很快意,同时盘算着原谅三锦的时间。
他要给三锦一点颜色看看,但又得掌握好火候,不能真把他欺负的翻了脸。
抬腕看了看手表,他在心里对自己说:&ldo;再过十分钟?五分钟吧……五分钟不长不短,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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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刚定下来,他就听到身下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知道自己这屋里绝没有老鼠,可也还是做了个沉重的鲤鱼打挺,压的床板吱嘎一声:&ldo;怎么着?变成耗子了?&rdo;
接下来,他想自己听到了三锦的哽咽‐‐很轻微的,但的确是哽咽。
严云农躺不住了。
翻身下床趴在地上,他看见三锦依旧保持着跪伏的姿势,而且将脸埋进了臂弯里。
&ldo;干什么呢?!
&rdo;他语气粗鲁的说道:&ldo;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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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锦不动。
严云农觉着自己可能是做过分了,便把手臂长长的伸进去:&ldo;是不是在我床底下流马尿呢?&rdo;
三锦还是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