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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真的是一种毒素,慢慢侵入她的四肢,终至黏附在骨骼上,融入血液中。
而他亦成了她不可解的毒。
当看着相依偎坐在月亮之上的那对甜蜜爱侣,心腾升起一股疼痛,一颗水晶之心从半空中悄然滑落,如同沧海桑田的泪水,凝成的琥珀成冰川世纪,寒音刺耳,冻气袭人,伤心碎成一地。
不想吵到儿子,她移步阳台外啜泣。
淡淡月光倾泄而下,无不张狂的诉说着这尘世间俯仰皆是的寂寞。
薄薄的、弯弯的、淡淡的月牙儿呀,是否如同她心一样的脆弱?
今宵,借我一夜柔情,伴我入梦!
2012年1月6日星期六雨转阴今天,婆婆生日,据说请了两桌踏道之巅最新章节。
儿子下午五点多钟才睡,她在家守着没有出去。
不知婆婆有没有怪罪。
也幸好昨天提前买了礼物,回来时天色已晚便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店里,当把礼物呈给婆婆并预祝她生日快乐时虽口有念叨何必破费但她看得出来婆婆还是相当的高兴。
当然,有人惦记着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
惦记?两天不见,他会惦记自己吗?笑笑,拉回思绪。
她跟婆婆并不是很亲近。
她极少主动与婆婆搭话,婆婆更是没空理会她。
在这个特殊的家庭里他们永远忙碌得没有谁会注意到今天谁谁谁的脸上笑了哭了。
每天,她总是一个人做好饭菜一个人吃然后骑上由婆婆付钱买的女式摩托载儿子回家。
无数次想放下这餐饭,成为名副其实的搬出来住,但又怕婆婆怪罪儿子有了媳妇忘了娘,重点还是他们没有那个经济能力。
除了儿子时不时地的吵闹声增加点人气外这个家大多时候都呈现一片死寂。
庭院深深,锁情愁。
晚上将近十一点,儿子睡着了。
丈夫也回来了,脸微红,满嘴酒气。
躺在床上,她转过头,第一次以一个旁人的眼光望着枕边人,像看着很远很寡淡的记忆。
只是九年吗?长久得仿似上个世纪的事。
时间的沙漏在她心里划出一道道血痕,结疤。
然后重复又重复。
以为那些伤疤已经足够强大到让心变得麻木。
原来她还是在乎的,只是他已不肯再去明了她的心,她也只好在绝望中放弃。
眼一热,腾升起一股雾气,面前幻化出他的容颜,与先生的重叠。
此刻,她既然希望躺在她身边的是他,而不是他。
为自己的这一想法,她惊慌。
今夜,无眠。
2013年6月6日星期日晴天苍苍,雾茫茫,浓重的雾气遮住了远处的景致。
只听到旁边公路上疾弛而过的汽车尖锐喇叭声和杨柳外轨道上火车的呼啸声。
这浓重的雾气压缩了天与地的距离,更是隔开了他与她的长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