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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页）

&rdo;天真的绿琢木鸟好似厌恶她的叫声，不再飞来这里，而是逃到树林之后，用嘴啄树木：&ldo;哚！

哚！

哚！

&rdo;只有斑尾林鸽仿佛在抱怨这个可怜的老太婆，因为它们用忧郁的调子唱道：&ldo;咕噜！

咕噜！

咕噜！

&rdo;，同时没忘了礼貌地点头致意。

孩子们还是没有动。

福莱特让他们重新登上船。

船无声地滑下去，顺着波澜而动。

淤泥呛人的气味升起，航迹上波光粼粼，反射着照射而下的阳光。

盛开的睡莲在漂动的水下藏起金黄色珍贵的头，以免被船桨扫去。

一些奇特、粗大的蜻蜓在它们的防护范围内，用精灵的翅膀，漫翔于轻舟之上。

轻舟之中，疯魔之神已经左右了童年的理智。

几分钟过去了。

老太婆将船驶进昏暗的用柴林中，在拱顶下系好船。

她没讲话，只是做了个动作。

皮埃尔与维奥莱特明白：该下船了。

孩子们顺从地借助着船浆登上岸。

那只制作精良的船桨，水淋淋的，滴下像哭时淌的眼泪。

福莱特单独留了下来。

维奥莱特与皮埃尔站在陡峭的河岸上，身旁衬托着雏菊、草地与蓝蝴蝶花。

他们向老人表示感谢，这时又听到她在歌唱。

她视线模糊，目光远望，就连歌词也有着奇怪的变化：

跳啊跳，为布斯加尔妮埃

跳啊跳。

为代&iddot;奥比埃

妇随夫姓日需待

婚礼间

帅！

渐渐地，来到河道转弯之处时，奇特的视觉印象消失了。

两个孩子只敢相互对看，这时他们听到了一声啜泣……后来，一种意外、残酷、撕心裂肺的叫声刺破四周的环境。

恐惧的叫声，绝望的叫声：

&ldo;玛丽&iddot;克莱尔！

玛丽&iddot;克莱尔！

&rdo;

&ldo;是福莱特夫人，&rdo;维奥莱特印象很深，低声地说，&ldo;老天，她这种大喊大叫，不知道想说什么，也不知道她遇到了什么事……&rdo;

&ldo;哚！

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