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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利又骂了句,接着把手上的剪刀丢到了金恩脚下,令声道,“给我剪!”
“友利姐,娜欣姐,我、我们就这样算了吧,她已经……”
“tmd!
怎么那么多废话你!
给我剪!
快!
!”
嗲声女大吼,一点儿没把金恩当同伴看,仿佛就是被她踩在脚下的一只玩物,不给她半点尊严。
彪悍女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然后偷偷对嗲生女使去一个“做得好”
的眼色。
真是好恶劣的一对刁女!
“是,是,友利姐……”
金恩栗栗危惧地弯下腰去捡那把铮亮的剪刀,又颤抖着向我伸了过来。
“你是有80岁了还是90岁?抖成这样丢不丢人你?快点!”
嗲声女又催。
“是,是,友利姐……”
我感觉这位雄壮的体育生铅球手都要哭出来了。
那就让我帮一帮你好了。
一直闷声不吭披头散发的我,突然猛地一下抬起头凶狠地瞪了她一眼。
果然,这位雄壮的铅球手被我吓得啊一声惊叫,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魂魄都丢了三分。
“哈哈哈哈哈……”
我狂妄地仰头大笑不止。
“md!
!”
彪悍女顿时火冒三丈,挥手一巴掌就盖在了我脸上。
“叫了你别惹怒我!”
“啊哈哈哈哈哈……”
我继续狂妄大笑不止,尔后倔强不服输地说,“现在”
惹怒你“这一项目,正式被列入我童晓穗的爱好范围列表里。”
“噢,我的天。”
娜欣无可奈何地捂着额头团团转。
“我看她八成是真的疯了……友利!”
“是!
娜欣姐!”
嗲声女也怒火中烧,应得响亮。
“给我打到让我气消为止!”
“好办!”
嗲声女听命,声音听起来异常兴奋,我知道我又要招来毒手的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