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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他的话里只剩下酸涩与落寞。

“王……”

左玄青赶紧蹭蹭他，顶起他的手来让他摸头。

“王不哭不哭，王一定可以的！”

他急急的去舔王的脸，“我去咬死那个姓林的！”

“不，不是他的错……”

萧衍真摇摇头，“他只是不记得我了。”

“用法术也不行？”

“试过了。”

“那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不负责任！”

“不是的，他一个人都不记得了。”

萧衍真摇摇头惨笑：“好的坏的一个也没记得，那一世的他似乎消失了一样。”

“啊……为什么？”

玄青抬起后腿挠挠痒，“王，玄青也不理解。”

“你好傻啊。”

“王！

玄青很聪明的！”

“左玄青，”

萧衍真歉意的看向他，“既然你这么聪明，那你应该明白我把你唤醒的目的。”

“知道，是为王找答案，保护王的安全。”

“那你应该知道这件事的危险。”

萧衍真温柔的抚摸他的脑袋瓜子，“我现在还被他们监视着，如果他们发现你的存在就有可能找一个理由再次对你下手。”

“左玄青。

上一世你忠心于我，伴我出生入死；我却弃你于水火，无情无义将你推向死亡。

这一世你可以报复我，向他们检举我的行为；也可以无视我的请求，继续你现在的生活。”

“玄青，你聪明而忠心，但我宁愿你不要如此忠心。

我希望你帮我，也希望你去过自己的日子，不要再和我这种人同流合污。”

“玄青，你选吧。”

左玄青还是那么瞪着红豆眼，还是像一只普通的狗那么呆呆的望着萧衍真，半天才终于吐出一句话。

“王……不要我了？”

“不是的……”

“我是不会走的！

不会的！”

他上去抱住萧衍真的腿就抽泣起来，把一只狗的脸上都哭出来梨花带雨的感觉。

“我的名字是王给的！

我就是王的狗！

不管王怎么说我都要跟着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