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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第1页）

而人们就是想生活在这样的&ot;独立的&ot;国家里，在那里不可能有任何地理、文化和经济的完全独立。

但这里的独立能成为官方的意识形态吗？我对此表示怀疑。

俄罗斯的一些区域地位（包括在北方、伏尔加、西伯利亚和高加索的传统的民族特征在内）暂时还不明确。

它必须在制定新宪法的过程中予以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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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结束这章了，它对我来说是最沉痛的一章。

以后是所有这些事件的尾声。

这是一个非常痛苦的尾声。

全民公决所取得的最大的道德胜利被国内战争的血流成河、人们死亡和可怕真理弄得贬值了。

这是为什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的议会争吵要用坦克齐射来结束？这是谁的恶毒愿望？谁的图谋?

要知道在其他国家的议会里有时也相互抨击，但从未这样结束过。

……是啊，我不需要这样的胜利。

但是还不得不用可怕的代价得到它，为的是保持社会稳定的基础，保任人们对秩序的希望，即使这个秩序是不长久的，但毕竟是和平。

为了我们的孩子，为了老人，为了所有我们的亲人，为了不再让血流成河，为了制止丧失理智的政变，有必要去这样做。

我这样评价了自己在10月3日至4日可怕之夜的行动，希望大多数同胞也这样去评价它们。

现在我们大家都应当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是怎样走到这步的，目前应该做什么。

全民公决就这样成了对真正公民和解无法实现的希望。

＊＊＊

在俄罗斯的民主史上的这个不成功的阶段，是否仍然具有历史意义？当然有。

我们中间有谁在5年前知道什么叫全民公决？什么叫弹劾？议会制与总统制有什么不同？合法的政权与不合法的政权的差别何在?

大概，除了法学家之外，谁都不知道。

现在人们逐渐地开始弄清宪法的这些细节。

就连&ot;宪法&ot;一词本身，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抽象概念。

似乎有过宪法，又似乎没有宪法。

因为它的作用在勃列日涅夫和戈尔巴乔夫社会简直看不出来。

那时只有某种长官的意志，这就谢天谢地了。

……我们的人民就其禀性来说似乎是遵纪守法的，从容镇静的。

俄罗斯人是多么喜欢说&ot;善良的&ot;一词。

至少是到适当的时候……但是这个奉公守法究竟是建立在什么上面的？建立在什么法律上的？莫非是单单建立在恐怖之上吗？建立在对长官的惧怕之上吗?

简言之，多亏今天所发生的事情，我们才开始理解社会的结构及其基本准则和法律、理解国家机关的相互关系体系，渐渐地认识自己在这个整体机制即生活机制中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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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鲍里斯&iddot;叶利钦

译者：李垂发、何希泉等

第八章艰难的夏天

总统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