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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曳听了季司的话，恍然道：“爸爸你是以为我是因为你不吃我喂的排骨在难过吗？其实不是的，我只是有些想不明白。”

意识到自己误解了路曳的意思，季司显得有些尴尬，问：“你想不明白什么？”

“你是爸爸，”

路曳说着又看向路霖，“你也是爸爸，两个都是爸爸，我两个都要叫爸爸，都不知道是在叫谁了。”

这倒是个问题。

“要不这样吧，”

路曳一拍手，想到了一个主意，“一个叫大爸爸，一个小爸爸。”

季司：“……”

路霖：“……”

怎么听着更加怪了？路霖问：“那谁是大爸爸，谁是小爸爸？”

路曳看了路霖一眼，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你比较老，当然你是大爸爸了。”

路霖：“……”

他好像也没有多老。

“对了，”

路曳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大爸爸，下周好像就是你生日了，你又要老一岁了，你再这样老下去，都要配不上小爸爸了。”

路霖有些无力道：“其实我在长年龄，他也在长的，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变老。”

“小爸爸就算变老了也是一个帅老头。”

路曳说着扑进季司怀里，冲他笑了一下。

季司还是有些不太能习惯这个称呼，他浅浅挣扎了一下，说：“其实我觉得我不是很小。”

“这不重要，”

路曳无视了季司的挣扎，“大爸爸生日的时候，小爸爸你是不是应该陪着他一起过生日？”

季司看了眼路霖，见他也看着自己，目光里隐隐有些期待，季司又垂下眼说：“那天我有事，没法陪他过生日，不过我会让人布置好现场，你们可以找朋友一起来参加生日。”

路曳的脸一下垮了下来，小声说：“可我就想要你来。”

季司用手摸了摸路曳的脑袋，哄道：“等下次你生日的时候，我一定陪你过。”

听到这里，路曳只得罢休。

路霖的生日很快就到了。

其实季司根本没事，他只是不想待在家里陪路霖过生日而已，他们之间，像这样的温情的时刻能少一点最好还是少一点。

季司让虞漱帮忙布置了现场，自己则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踱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