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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酒回握紧穆爻的手,心中满是暖意,徐延在一旁又没眼看了。
“行了!”
孙婆子一嗓子把三个人都惊了一下。
“换好了!”
三人回到屋内,见孙婆子不仅帮林笙换了衣服,还帮她重新绾了发,少女静静地躺在那,倒好像真的只是睡着了。
秦酒松开穆爻的手,一步一步地走到床边,终是支撑不住跪了下来,他看着林笙的模样又红了眼眶。
“我初见林姑娘时她便穿着身黄裙子,不曾想经年而过,已物是人非,阴阳相隔。”
穆爻心疼不已,过去揽住了秦酒,秦酒朝他笑了笑,又感激地看向孙婆子:“大娘,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孙婆子本就是性情中人,见秦酒这样子,也忍不住抹了把眼泪:“唉,都是苦命的人呐,看那姑娘年纪轻轻的,生得多漂亮啊,咋就唉”
秦酒闻言更加伤怀。
“行了行了。”
徐延怕再说下去他也要哭了,赶紧拉着孙婆子往出走,“赶了好几天的路,让小师兄他俩休息休息吧,我也累得不行了,风餐露宿得都没睡好。”
孙婆子听了眼泪瞬间没了,轻轻锤了徐延一下:“你个死老头子,着急赶什么路啊,不知道自己黄土埋了半截了,你要是没了,我可咋整。”
两个人一个担心地骂着,一个应和着挨着骂,渐渐走远了。
秦酒听着越来越小的骂声,嘴角含起了笑。
“走吧。”
他拉着穆爻退出厢房,关好门,因怕有灵力波动引得楚家修士前来,便没有布结界。
两个人回到徐延帮他们布置的房间,施了个洗涤水,洗去一身风尘,秦酒才躺到了床上。
这几天马车走的都是崎岖的山路,颠得他骨头都要散了,这会刚沾了软床眼睛就有点要睁不开了。
穆爻见他上身躺着,脚还撑在地上,便十分自然地帮他脱了鞋子,又把他的腿挪到了床上,自己则坐到床边望着他,满眼皆是令人看不懂的情绪。
“穆爻?穆爻?”
秦酒半撑起身体,在穆爻眼睛前晃了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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