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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声援那边?&rdo;208问。
&ldo;哪边?&rdo;
&ldo;南边和北边呀。
&rdo;209说。
&ldo;这‐‐怎么说呢,说不清。
&rdo;
&ldo;为什么7&rdo;208问。
&ldo;我又没住在越南。
&rdo;
两人都对我的解释感到费解。
我也费解。
&ldo;想法不同才打仗的吧?&rdo;208紧迫不舍。
&ldo;也可以这么说。
&rdo;
&ldo;就是说有两种相对立的想法哎?&rdo;208问。
&ldo;是的。
不过,世上两相对立的想法不下一百二十万。
不,说不定更多。
&rdo;
&ldo;就是说差不多跟谁都成不了朋友?&rdo;209道。
&ldo;可能。
&rdo;我说,&ldo;差不多跟谁都成不了朋友。
&rdo;
这就是我七十年代的生活方式。
陀思妥耶夫斯基预言,我付诸实施。
2
1973年秋天总好像暗藏一种居心不良的什么。
鼠清清楚楚地觉察到了,就像觉察鞋里的石子。
那年短暂的夏天如被9月初不稳定的气流吞噬一般消失之后,鼠的心仍留在夏日若有若无的余韵中。
旧t恤、乞丐牛仔裤、沙滩拖鞋‐‐便是以这副一如往日的打扮出入&ldo;爵土酒吧&rdo;,坐在吧台前和调酒师杰没完没了地喝有些凉过头的啤酒。
又开始吸烟‐‐五年没吸了‐‐每隔十五分看一次表。
对鼠来说,时间就好像在哪里被一下子切断了。
何以至此,鼠也弄不明白,甚至哪里断的都找不到。
他手拉救不了生的救生缆,在秋日幽幽的昏暗中往来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