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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桌上我们三人一反常态地寡言少语。
唱片已经转完,除了雨打房檐声和三人嚼肉声以外,房间别无其他声响。
吃罢饭,双胞胎收拾餐具,在厨房烧咖啡。
三人又喝起热咖啡。
咖啡像被赋予生命一般芳香扑鼻。
一人起身放唱片。
&ldo;甲壳虫&rdo;的《胶底鞋》。
&ldo;没买过这种唱片呀?&rdo;我惊叫。
&ldo;我们买的。
&rdo;
&ldo;你给的钱一点点攒了起来。
&rdo;
我摇头。
&ldo;讨厌&lso;甲壳虫&rso;?&rdo;
我默然。
&ldo;遗憾呐。
以为你喜欢呢。
&rdo;
&ldo;对不起。
&rdo;
一个站起撤下唱片,小心拂去灰尘塞进唱片套。
三人陷入沉默。
我叹息一声。
&ldo;不是那个意思。
&rdo;我解释说;&ldo;只是有点累,心烦意乱的。
再听一次。
&rdo;
两人对视一笑。
&ldo;用不着客气,你的家嘛。
&rdo;
&ldo;别介意我们。
&rdo;
&ldo;再听一次好了1&rdo;
归终,我们边听《胶底鞋》‐‐两面都听了‐‐边喝咖啡。
我的心情多少得以舒缓下来。
双胞胎也喜滋滋的样子。
喝完咖啡,双胞胎量我的体温;两人左一次右一次瞧体温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