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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一丁点儿。
&rdo;我说。
自己的声音是用鼻侧听到的。
&ldo;这边呢?&rdo;左侧说。
&ldo;同样。
&rdo;
&ldo;打喷嚏打的。
&rdo;
&ldo;傻小子。
&rdo;
我叹息一声。
简直就像从保龄球道的一头,听7号瓶和10号瓶说话一样。
&ldo;喝水会好的吧?&rdo;一个问。
&ldo;何至于!
&rdo;我气恼地吼道。
然而双胞胎还是让我喝了一铁桶分量的水,结果无非弄得肚子不适罢了。
痛并不痛,肯定是订喷嚏时把耳屎捅到里头去了,只能这样认为。
我从抽屉构出两支手电简,让两人查看。
两人像窥视风洞似的把光she进耳内,看了好几分钟。
&ldo;一无所有。
&rdo;
&ldo;什么也没有。
&rdo;
&ldo;一尘不染。
&rdo;
&ldo;那为什么听不见?&rdo;我又一次吼道。
&ldo;过期失效了。
&rdo;
&ldo;聋了。
&rdo;
我不理睬二人,翻开电话薄,给最近处的耳鼻科医院打电话。
电话声听起来甚是吃力。
也许这个原因,护士似乎多少有点同情。
说一会儿开门,叫马上过去。
我们火急火燎穿好衣服,出得宿舍沿街走去。
医生是个五十上下的女医生,发型虽如一团乱铁丝,但给人的感觉不错。
她打开候诊室门,&ldo;啪啪&rdo;拍了两下手示意双胞胎别出声。
然后让我坐在椅子上,不无冷漠地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