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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了怔,话就脱口而出:“想你。”
他一愣,我也跟着一愣。
我猛地噎住,被自己语出惊人给吓得目瞪口呆,连忙补救:“我的意思是在想皇上适才在路上的话,比如徇私什么的……”
我话语一滞,突然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
论皇后明明是清白的为什么皇上却说是为皇后徇私,难道他发现皇后在撒谎了?
我冷汗涔涔,看他的眼神也变得畏缩起来。
难道说,他话里的意思其实是在警告我,告诉我他其实知道我在忽悠他只是没有说出来揭穿我而己?!
所以这所谓的‘徇私’真不是对我而言的褒义词,而是彻头彻尾的贬义?然后我一路忐忐忑忑、又激动又不安又在自我安慰什么的都是白瞎了,原来又是我多想了!
果然人就是不能太自以为是自鸣得意,其实很多时候纯属想多了。
想到这里,这一秒我简直哭瞎的心都有了。
“皇后现在又在想什么?”
我一脸千变万化让他皱起了眉头。
“臣妾什么也没想。”
然而我一颗心简直阴郁颓落得不能自理,受伤的心灵无法弥补。
我闭起眼,焉焉地抓起他的手将之扳过来往我眼上搁:“光太刺了,臣妾眼睛疼,劳烦皇上替臣妾挡一挡。”
我只觉那只手轻轻颤动一下,倒是十分配合地轻轻捂在我的眼上。
也许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至少他并没有揭发我,至少在我抓住他的手时他也没有推开我,至少在我摔倒的时候他更没有弃之不顾。
至少……我还进了他的君心殿!
!
此生足矣——
好吧,我觉得我的心思越来越不纯了,我不能这么放纵自我,我得好好地跟皇上说说这事,然后再合计合计有什么对策。
我刚动弹了下,就听见一声颤巍巍地高呼:“老臣叩见陛下、皇后娘娘——”
佑嘉皇帝手一松,我看见了提着药箱满头是汗的徐太医正在行礼。
佑嘉皇帝顺势就把手松开,转而将我半扶起来:“无须多礼了。
徐太医,快过来看看皇后的伤势吧。”
我郁卒地倚靠起来。
这也叫伤势?当初我被刺客捅一刀时那才叫伤势。
我找了个舒服的坐姿挪了挪,徐太医来到跟前,看见我愣了一下,我狐疑道:“怎么了?”
徐太医赶紧撇开脸:“没、没事,皇后可先将这手帕拿开?”
“哦。”
我恍然想起皇帝的手帕还堵着我鼻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