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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然有脸面做羞耻的事,怎的就不敢来公堂上对峙。”
知府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你了两三声,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您不敢让那位姑娘出来?还是不想让那位姑娘出来!”
孙知府真恨不得把徐宁的嘴巴给撕烂,他收了那小娘子的钱,也知晓徐宁是个废物,以为徐宁在官威之下不敢反驳,没想到徐宁每句话都直指事情的要点。
他虽然是知府,却不是苏州最大的官,苏州最大的官是大都来的巡抚,苏州又是明扬郡主的领地,根本就没他的话语权。
虽然巡抚和郡主一般都不管汉人的事,可眼前这位,是苏州皇商薛家的赘婿。
薛家要是闹起事来,巡抚定不会无视。
只要徐宁认罪,一切都好说。
“来人,给我用刑,看他还嘴不嘴硬!”
知府扔了一块木牌下去。
用刑?
他徐宁可不是刚重生到这个世界的徐宁。
两个捕快刚拿了夹手指的刑具过来,又有人想来按住徐宁,却被徐宁两三拳打开。
最近这段时间,五禽戏不是白练的。
对有些功夫的练家子来说,他是被挨打的份,可这几个捕快,脚步轻浮,手脚无力,不仅没练武,身体体质也弱得可以。
打捕快,就是殴打公务员。
不管在什么时代,都是重罪,轻则流放,重则砍头。
“反了反了,来人,赶紧来人把这个目无王法的人给抓起来押进牢里。”
孙知府气得呕血。
他一声令下,县衙里的所有的捕快提刀上阵。
徐宁心中竟然没有分毫害怕,反倒是有些跃跃欲试的感觉。
打了一次架,仿佛是激发了他的血性。
他是学中医的,本来就会望气,这些捕快,每个人气色不好,要么肾虚,要么体弱。
就算拿了真刀,他也不见得会输。
至于会造成什么后果,唔……那是薛家该想的事。
这事本就蹊跷,那位姑娘,怎么会如此清晰的记得他的长相,他跟那老板和老板娘也是萍水相逢,怎么可能描述出来,让画师画出来的跟他的长相有□□分相似。
如果说那位姑娘是被人安排的……徐宁也不敢确定,毕竟那时候,连他自己都不敢肯定自己不跟薛三爷父子一起坐马车回薛府。
除非有人一直关注着他。
问题又出来了,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赘婿,谁会没事找事去关注他。
就算他偶尔露了一点医术,跟一些人想象中的不一样,但也就在杏林圈子里,谁有那么大的耐心,那么大的金钱去盯一个小小的赘婿。
显然,根本就不是他的原因,而是……薛府。
薛府得罪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