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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推理小说中经常出现的那种,上面的搭扣啪地搭到下面的金属上的那种构造。
&ldo;对,就是搭扣。
我还在楼下喝酒呢,须磨子这家伙怎么把搭扣放下来呼呼地睡起觉来了,真是的。
&rdo;
&ldo;好奇怪啊。
&rdo;江神学长说,&ldo;稀里糊涂地把丈夫关在门外。
您夫人以前睡觉的时候也会搭上搭扣吗?&rdo;
&ldo;从来没有,就今晚把搭扣搭上了所以我才生气。
&rdo;
&ldo;你敲门叫叫看?&rdo;
&ldo;这深更半夜的我也不能大声嚷嚷,所以就压低声音叫她了。
但是如果是平时的话她应该早就醒了。
&rdo;
&ldo;会不会是像犬饲夫人那样吃了安眠药后躺下的呢?&rdo;
&ldo;我们从来没有吃过那东西。
&rdo;
&ldo;真的很奇怪。
&rdo;
江神学长一脸疑惑。
把丈夫关在门外自己却在屋里呼呼大睡,而且怎么叫都不醒,这确实太蹊跷了。
但是须磨子也不可能喝醉啊,她滴酒未沾。
&ldo;让人不放心呀。
我们赶紧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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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长站起身。
我和和人也跟着站起来。
我们四个人耷拉着发沉的脑袋,排成一溜走上了挂有名画拼图的昏暗的楼梯。
二楼走廊的光线也很暗。
透过朝东的六扇窗户,朦胧的星光照射进来,但今晚的窗户仿佛是照射黑暗的镜子。
对面的六道门静静地站在黑暗中。
牧原夫妇的房间是从我们前面数的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