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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种三角恋的关系就这样继续拖了下去。
说白了,秦兆国很清楚自己这么多年来,不过就是个备胎。
人就是个奇怪的动物,即便知道自己是备胎,依旧会被荷尔蒙麻痹到失去理智。
秦兆国说,只要唐骏和崔振一天没有结婚,他就有机会。
所以,这么一等,就等了二十年。
等过了自己的青春时代,等过了人生中最美好的日子。
也不能说秦兆国的青春不美好,他全身心专注于监管工作,取得了很多不菲的成绩。
崔振偶尔也会和他约会,让他感受着那种像雾像雨又像风的、似有似无的爱情。
单身多年,这就是一见钟情的代价。
“你和她相处这么久,就没有发现她有一点点异常?”
萧朗问道。
不过问完,就知道自己是白问了。
一个常年在崔振身边的心理学教授—唐骏,都没有发现崔振的异常,更何况一个普通的监管民警呢?
可是这个问题没有白问,因为秦兆国居然回答出来了。
这说明秦兆国在看守所的日子里,并没有每天发呆,而是每天都在思索着自己的过去。
对于这个问题,秦兆国已经提前找出了答案。
“如果说一定要找出什么异常的话呢,还是有一次的。”
秦兆国说,“我记得,那是香港回归祖国的那一年,1997年。
也就是香港回归祖国后一个多礼拜,7月12日,崔振说她过生日,让我陪她。
我当然陪了,不过不是在南安过的,而是去了……嗯……是来了北安市。”
“1997年7月12日,农历六月初八。”
凌漠自言自语道。
“可是到了1998年,还是7月12日,我买了花再去送给崔振的时候,她居然很冷漠无情地拒绝了我,说她的生日并不是这一天。”
秦兆国说,“虽然她对我若即若离,但是这种冷漠的态度还真是不多见。
你说,这算不算异常?”
“不算异常,她过的是农历生日。”
萧朗说道。
秦兆国像是想通了什么,哦了一声,做恍然大悟状。
“我可以冒昧地问一下,你们在北安市,是怎么过生日的吗?”
凌漠问道。
“对,这也是个异常点。”
秦兆国说,“我们到了北安以后,她让我先去开个房间,然后她需要用我的车去办一点事情。
我当时也是脑袋昏了,因为我们并没有那个过。
所以,我就答应了。
后来我开好房间,等了她一个小时左右吧,她就回来了,我们在酒店吃了顿饭。
整个过程中,她显得有些不耐烦、烦躁。
吃完饭以后,她居然让我把房间退了,然后我们就开车回了南安。”
“你的车?那时候你有车了?”
凌漠问道。
“不,那个时候公车私用的现象还是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