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凌漠问道。
“扼死是唯一不能是自杀的死亡方式。”
聂之轩解释道。
“果真是个命案啊。”
萧朗说道。
聂之轩又检查了死者的指甲,再掰开死者的下颌,说:“当然,还需要窒息征象来印证。
还可以看到死者的甲床(2)是青紫色的,我来看看有没有玫瑰齿。
哎?你看他嘴里是什么?”
说完,聂之轩用止血钳伸进死者的口腔里,夹出了一枚一元硬币。
“你们在他嘴里塞硬币了?”
凌漠问司马广。
司马广摇摇头,说:“这个,我真不知道啊!”
“这样看起来,真的是风俗。”
聂之轩说,“和选择埋尸地点一样。
不过,这个姓吕的既然是搞科学的,为什么会迷信啊?”
“这个不矛盾。”
萧朗说,“那些信邪教的,还有那些被电信诈骗的,有很多都是大学教授好不好?越钻研科学,说不定就会越迷信。”
“不是迷信,不是说是《易经》吗?”
司马广说。
“《易经》里可没说这个。”
凌漠说道。
“不管怎么说,这个受害者死于扼死的征象是很明显的。”
聂之轩从车里拿出一个裹尸袋,将土坑内的骨骼和衣物逐一捡进尸袋里,说,“回去用牙齿做个dna,确定一下身份,就可以立案侦查了。”
萧朗见聂之轩已经将骨头捡完,拉上了尸袋的拉链,于是和他合力把骨头塞进了万斤顶的后备厢。
凌漠则是蹲在土坑旁,拿着一株刚刚被萧朗挖倒的灌木发呆。
“看什么呢?走了,小心山里有野猪。”
萧朗喊凌漠上车。
凌漠蹲在原地,没动,说:“你看看,这灌木为什么只有这个坑上才有,周围都看不到一模一样的?”
聂之轩听凌漠这么一说,又从车上跳了下来,拿起挖倒的灌木看了看,说:“你还别说,真是这样的!
这是海桐,常绿灌木。
现在想起来,我们一路开过来,都没见到海桐。”
“土被挖的时候是一年前,野草是可以春风吹又生的,但是灌木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周围没有海桐,哪儿来的海桐种子?”
凌漠说。
“啊,对了,我想起来了,我们保安队长在我们埋完了尸体以后,在上面撒了什么。”
司马广坐在车里叫了起来,“他当时还说,有尸体在土壤下面养分好,春天一过,上面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都是一片绿。”
“你小子不早说,差一点儿错过了重要信息!”
萧朗作势要打司马广,吓得他往后一躲。
“难道又是风俗?”
凌漠沉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