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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缪萦不知自己是怎样被拽回煊王府的,惟有皓腕上,被男人铁钳般的大掌,箍出的一圈圈青紫印记,宣泄着他一触即发的暴怒。
身子被重重的抛上柔软的大床,巨大的冲力,撞的她腰背剧痛,全身每一块骨头都仿佛散了架一般。
夏侯缪萦甚至来不及闷哼出口,男人高大身躯,已陡然压下,将她牢牢制在他的胸膛之间。
一切发生的速度太快,夏侯缪萦只看到那极黑的瞳仁仿佛被什么点燃,锐利的锋芒,如刀似剑,死死锁定住她。
清新而炽烈的男性气息,笼罩成巨大的阴影,瞬间挡住她整个视线,如同将所有的一切,都隔绝在她的世界之外,触目所及,惟有他不断逼近的俊颜,一点一点的侵入眸底。
“你干什么?”
心跳如擂鼓,撞出慌乱的频率。
夏侯缪萦微微侧头,双手无力的推拒着男人坚硬如铁的胸膛。
“干什么?”
清冷嗓音,偏吐出灼热气息,尽数喷洒在女子透白如玉的脸容上,赫连煊凉薄一笑:
“这句话,本王应该问爱妃你才是……”
修长指尖,游蛇一般拂过女子滑腻脸庞,如愿以偿的惹来她阵阵不能自已的轻颤,赫连煊冷笑一声,将一腔邪魅字眼,咬的蛊惑而肆虐:
“女扮男装私自出府;青楼里与别的男人幽会;当着本王的面,送他香药袋……夏侯缪萦,你是将本王的话,都当成了耳边风吗?还是你根本以为本王是死的……”
粗粝大掌,沿着女子精致的下颌,极轻巧的划过,指腹却是陡然间掐住她的两颊,迫着她整张小脸都微微仰起,俯视在他的眸底深处,如同女奴仰望着她高高在上的主宰。
夏侯缪萦只觉被他扼住的脸容,痛意泠然,肩膀和手臂亦都被他牢牢压制住,根本无法动弹。
惟有胸膛中的一颗心,扑腾扑腾直跳。
有点混乱,又有些莫名的怕意。
“赫连煊,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自己还不是到青楼里****纳笑?”
强抑住抵在喉咙间的砰砰心跳声,夏侯缪萦嗓音微沙,硬声开口道:
“况且……我与慕大哥根本光明正大,清清白白……才不像你想的那样龌蹉……赫连煊,不要拿你的无耻,来衡量别人……”
那又娇又脆的“慕大哥“三个字,似珠玉落盘,流声连绵不绝,落进赫连煊的鼓膜里,只觉异常刺耳。
“慕大哥?你叫的好不亲热……”
如钳大掌,蓦地扼着那滑腻玉颊,狠狠一掐,灼烈的力度,像是恨不能将她的骨头捏碎了一般,依稀可见,男人修长指尖,骨节分明,古铜色手背肌肤,青筋毕露,贮满蓄势待发的风暴。
不受控制的痛吟从夏侯缪萦的口中逸出,樱唇微微张翕,倒吸一口凉气,竟是痛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惟有如画眉眼,依旧愤怒似小兽,狠狠瞪着那高高在上的男子。
这样的倔强,真是有叫人毁去的冲动。
“夏侯缪萦,一个接一个的勾引男人很过瘾是不是?”
冷笑出声,赫连煊温凉大掌,沿着女子细长脖颈,缓缓向下滑去,微带薄茧的掌心,簇了火一般,贴住她的肌肤,细细摩挲,轻而易举的便挑起她连串颤栗。
“这副身子,果然够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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