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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rdo;理查的声音断断续续，惊魂未定一般。

&ldo;哈哈，这是什么操作啊！

&rdo;肖恬炳笑了起来，&ldo;给你们个下马威么？&rdo;

&ldo;谁知道…里面真是怪恐怖的。

&rdo;理查学着导游故弄玄虚的口吻，&ldo;那里本来是个精神病院，在那个现代心理学刚刚起步的年代，诊断、看护和治疗，全部极其原始、野蛮……&rdo;

&ldo;那个时代，咱们俩大概都要被送进去电一电。

&rdo;肖恬炳在沙发上蜷缩起来，&ldo;然后变成精神病里的幽灵，永远徘徊在长长的走廊里……&rdo;

理查顺着说了下去：&ldo;‐‐趁着莽撞的探险者四处乱窜，冲上去按住他们爆……&rdo;

&ldo;oops！

&rdo;他猛地掐住话头，压低声音，&ldo;咳咳！

这边有小孩子……嗯，反正你懂的。

&rdo;

肖恬炳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好一会儿，理查才继续他的故事。

&ldo;……那时有个脑额叶切除术，从眼眶边上戳进一根长长的针，把前额叶破坏掉，人就会变得呆呆的，不再那么暴躁。

发明这个技术的医生就在这个精神病院工作，我们还参观了他当年的办公室‐‐很多病人就是在这里做的手术。

&rdo;

&ldo;噢噢，我听说过这个！

&rdo;肖恬炳哆嗦了一下，&ldo;不过当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吧…？&rdo;

&ldo;嗯，所以后来发明了治疗精神疾病的药物，这种手术就很快没人用了。

&rdo;理查继续吓唬他，&ldo;不过导游说，那个医生一直很不甘心，坚持自己的技术更好。

据说他去世后还有人在这里看到他拿着那根长长的针，寻找他的病人……&rdo;

肖恬炳很不配合地咯咯咯笑个不停。

理查跟着笑了一会儿，忽然叹了口气：&ldo;其实我觉得最唏嘘的，还是当时之所以这个手术那么盛行，就是因为病人之后会老实得多，容易看护。

甚至有些孩子只是叛逆了些，都会被送来做手术。

&rdo;

&ldo;……这么说来，现在也有这种事呢。

&rdo;肖恬炳想起了之前的新闻，不知道现在又没有后续处理？他徒劳地刷新着平板。

&ldo;真是太不像话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