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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

害怕他会说其他不敢想的话，程绾很慌乱，“要求是没有标准答案，但喜欢谁，谁就是未来伴侣吧。”

她也不懂说了什么，脑袋混乱的躲回屋关上门，背靠在门，程绾思绪很杂。

她觉得自己太应激了，或许只是师兄对师妹的单纯关心一问呢，现在这样显得她有问题。

防盗门隔音，也不懂走没走，程绾再次打开后，发现殷暨还站在门口等着，好似知道她一定会再次开门一样。

“你说的对，喜欢谁，爱上谁，谁就是按照择偶标准长。”

殷暨勾着嘴角浅笑。

没遇到时规定的太多，却都抵不过她的出现。

殷暨摸了摸程绾的头发，“回去睡吧，今天玩累了，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别熬夜。”

“嗯。”

程绾目送他抱着殷小雅转身离开。

等洗漱好后躺在床上，呆呆望着天花板时，程绾在告诫自己，不能胡思乱想。

这一夜她做了个梦，梦里她来到一个陌生家中，很低调奢华。

还看见了殷暨站在窗前抽烟，比起现在的他，似乎梦里的他要年长许多，约莫四十几岁，更加成熟了。

“老叔，你真的就想这样孤孤单单一个人过了？”

“你找个婶婶，我是举手赞同的。”

有人推门进来，说话声音有些熟悉，是一个亭亭玉立的漂亮姑娘，艳丽五官张扬。

眉眼熟悉，程绾看着，认出了是长大后的殷小雅。

“不需要。”

殷暨还在抽烟，吐雾时映着侧脸朦胧，看不清神色，但很冷漠，气势很强大。

程绾看着，有种和现在不是一个人一样。

“哼，莫不是你真喜欢上那姓顾的吧？”

殷小雅抱着手，怒气腾腾。

“我告诉你，我不同意！

说得再可怜被逼也是和别人火合进来想搞垮殷家的，着实可恶，放她一马还是看没做出什么事来。”

殷小雅在阴阳怪气，“虽然就那几个蠢货暗号裙一五耳二漆雾而爸义更新漫话视频广播剧的智商，给老叔玩都不够，可美人计还挺好使，看看现在外头都说成什么样了，殷总为爱守身如玉，痴情万分。”

“流言蜚语罢了，你在意这个做什么。”

殷暨按灭了烟头，面无表情的连起伏都没有，只有公事公办的冷漠态度，“交给你的分公司盈利还没到要求，你还有时间胡思乱想？”

“工作工作，天天都说工作，殷家的钱十辈子都花不完，你前世是机器人投胎啊！”

殷小雅气得头发都要炸了，“不给我管，我还不乐意管了，你就一个人守着空房子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