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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我可是真的忘了,这位英夫人大家该叫破产夫人了。
大家都知道吧?”
那个承包老板娘对满屋子的人大声说道。
只听见一片吃吃的讪笑声。
丁慧一肚子气。
但她是个敏感的人,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几步走到门外,赶快给建瓴挂电话。
关机。
她感到有些不妙。
又给刘全挂,通了。
“建瓴呢?”
刘全不回答,只是问她:“太太,你在哪里?你找建瓴什么事?”
“我问建瓴在哪,让他来人和会所接我。”
“太太,建瓴现在不大方便。
我去接你吧。”
“你们在一起吗?”
“是啊。”
“在哪里?”
“在过去的饭店老板姜有原家。”
“好。
不用你接了。”
丁慧以前来过姜有原家,打了出租就到了。
有些记不住是那个单元那个楼层了,听见有钢琴响,很容易就找到了。
丁慧的声音传到了里屋。
建瓴听见是******声音,马上坐起来,向门外奔。
只见她妈妈丁慧横眉立目、满脸的怒气,掳着胳臂挽着袖子,气势汹汹的向里面走来,见了门就推,先推开了姜家夫妻的卧室,没见到建瓴,又往里走,去推卫生间和厨房,都没见到,就又来推有原的房门,和出来的建瓴碰了个正着。
“你个死小子,大白天的,你不去上班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妈,这是别人家,有话咱回家说去好不好!”
“不好!
我就在这里说。
姜有原,咱俩是有协议的。
你怎么还勾引建瓴?”
建瓴拽着她妈。
丁慧不理会,还在出口不逊。
刘全看不像样子了,说道:“夫人,你别说了。
公司都被法院封门了。
你不去想办法,还在这里胡搅蛮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