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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靠近，有人拍了拍他的额头。

孔亮：“！”

他抬头一看，是抱着外设的申凯歌。

“赢了还不愿意走？”

孔亮：“……没！

我马上……”

他抬头一看电子表，果然快过点了，连忙站起来收外设，急的脸色绯红。

申凯歌见他手忙脚乱，也没上去帮忙，就笑吟吟看着他乱。

直到孔亮抱着外设，红着脸消失在后台，他才抬头看向对面，接替了寇子遇之后，一张还算熟悉的脸。

他朝着那边看了会，发现对方根本不看自己，才低头装上外设。

后台休息室内，印非白望着对战双方，同时选了圣骑士，目光没有一丝波动。

秦旄觉得有点奇怪，看林了了神色凝重起来，犹豫了半天之后，还在考虑要不要开口问——印非白道：“阿凯还在hope时，他现在的对手是二队的人。”

秦旄：“那……”

林了了听印非白开口，跟着道：“后来他变成hope的首发，凯哥跟我一起离队了。”

回忆起以前的事，林了了难免吧唧一下，又要找东西吃：“我还记得我俩离队的时候，凯哥听说是他代替的位置，走的一路一句话都没说。”

秦旄不解：“他打的特别差？”

林了了摇头：“不是差……”

印非白道：“他故意模仿阿凯的打法。”

林了了啧了一声：“前几天我看比赛录像，发现这货跟以前的凯哥，简直是一模一样啊。”

印非白：“阿凯每一天都在变强。”

“我懂了。”

秦旄突然掌击一声，神情严肃咬字清晰。

“以前的凯哥已经死了——”

“现在站在我们面前的——”

“是钮祜禄?凯哥！”

十分钟后的休息室大屏幕上，钮祜禄?申凯歌举起圣剑，扎了对方一个透心凉。

印非白开门走出去，秦旄尾随在他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

后台通道内，站着hope战队的韩援。

他一见到印非白，脸上浮现局促的笑，吐出一串韩语。

秦旄一懵：“……啥？”

印非白也流利的用韩语回答了他。

秦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