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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先生这么处理他算是很客气。”
“我跟你想法一致。
其实真不应该留他在公职上,尤其不能让他待在那个顺手可以获取强权的机构,对我是个威胁。
但挣个公职这么难?别瞎说了,他还算名校毕业的呢。”
“这倒不是魏先生瞎说。
现在考公务员比考研究生还难,像谢滨这种没有背景,家又不在本地的,公务员是条不错的出路。
但……”
包奕凡拿着筷子转念一想,不禁一笑,“别骂我,我得说句魏先生的好话,他考虑问题比我老道。
如果逼他出公门,可能他反而触底反弹,翻身了。
但给打到基层,又是受处分下去,又是有大人物在处分背后隐隐出没,以后有人要用他时得掂量掂量了,基本上近几年内不会再有机会给他。
加上进公门不易,他这种人不舍得任性跳出稳当的公门,恐怕他这一辈子都温水煮青蛙,无法翻身了。
除非他做了谁家的乘龙快婿,否则这辈子都无法对你构成威胁。”
安迪的脑袋转之再三,惊道:“一辈子都无法翻身?”
“如果没找个公主格格的话。”
“难怪关关回来哭成那样。”
包奕凡听没了下文,抬眼一瞅,见安迪果然若有所思。
“心软了?对于这种人的处置,鲁迅先生有句话:痛打落水狗。
免得他跳起来又溅你一身泥水。
这不是威胁,你看你都没招惹他,他都已经来跟踪恐吓你。”
“感觉这事儿做得有些不对劲。”
“没有不对劲。
或许会有一些傻逼装外宾,说谢滨公器私用跟踪你,你不也一样公器私用打击谢滨?你别甲醇了。
但只要稍微有些脑筋拎得清的人就不会这么想,如果我们有申诉渠道可走,我们有证据有证人,通过正当申诉照样可以让谢滨单位把谢滨处理了,一样的结果。
我们无非是无奈之下的私力救济而已。
难道你也逻辑混乱了?呵呵。”
“啐,笑得这么猖狂,我是那种人吗?我想的是像谢滨这种跟我一样在阴影下成长起来的人,靠做出比常人多得多的努力才得以钻出阴影,完全是凭着对明天的向往才获取一些努力的动力。
如果把他打得失去前途,失去生存动力,他会怎么样?我正在推己及人地评估,起码在你和孩子出现之前,我只有一个生存动力,我的生活是极其灰暗无趣的。”
若非安迪说到她自己,包奕凡早又猖狂地开笑了。
这当下,他禁不住抓住安迪的手,开心地丢了原话题,“我不仅是你新的生存动力,我还是开启你其他生存动力的金钥匙。
你看,我对你的人生是如此重要,我是你的唯一。”
“我可不可以叫你骚包?”
“人家喊我包少的时候,我从来都自觉转换为骚包。”
包奕凡非常谦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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