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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小侄女那一脸快要委屈哭了的样子,他要怎么收场?周二老爷瞬时求救般的看向了于氏,处理这种事儿于氏擅长啊。
“宁儿,你受委屈了,婶娘……”
于氏很想装作没瞧见二老爷的求救,可周司宁是为了替她补台而来,这份好她得记,不能让她受了伤再受委屈。
周司宁顺势说道:“婶娘,当时你也是看见的啊……”
呃……
于氏这一口气也憋住了。
是啊,她当时也赶上了的,虽没有看清楚谁推了谁,却也目睹了她们的掉落。
而且她还及时的向在场目睹的人做了问话,只是她没有立场说话啊,还没开口就被指责是打压庶女,偏坦侄女儿。
这种情形下,她就是说出所见,也只会起反作用。
这也是周霜安做得聪明的地方,先是指认周司宁推了她,接着又说于氏因不喜她而偏坦周司宁。
不但搅浑了水,还堵了于氏的嘴,同时得了二皇子的维护和二老爷的出头。
周霜安正得意着的时候,周司宁就问出了那句看似无关紧要的话,才让她一时大意脱口就认了,可这又等同于是她亲口推翻了自己先前说的那些话。
周司宁没有推她,于氏也没有偏坦。
这不行,她得扭过来。
“周司宁,我就知道会这样,每次都是这样,明明是你害我,到头却全都成了我不对。
宫宴那次是这样,这次又是这样。”
周霜安扑跪在地上哭诉道:“在后山上,我因为嫡母的责难本是想跳下去一了百了算了,免得再处处讨嫌。
可周司宁却劝我说,纵是庶出,可生在周家,有祖父爱护依然会有光明的前途。
说祖父一向疼爱小辈,但凡有小辈求到祖父面前,祖父没有不允的,犯不着让祖父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痛。
我信了,我信了她,在她不管我转身要走时追了过去,可她却顺势将我推了下去。
是,她先掉下去的,可她是自己跳下去的。
我只是跑过去,我没有撞到她,而我才是被她拽得收不住跌下去的。
我本就存了死志要跳下去,又怎么会再因此事冤她?可她也不能歪曲了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