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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苏氏的身子经过这么多年的调养,已经大好,已是与常人无异。
只是贺家出事,她失了唯一的挚友,就懒得去应付一些人的虚伪嘴脸,便一直称病不出,更是以养病为由拒了所有的邀约。
“糖糖,你跟娘说实话,贺家那个孩子他……”
周司宁明白苏氏是在问什么,笑着道:“娘,贺北庭很好,若不是他护着女儿,女儿怕是真要丢掉半条命呢。
隆元寺里也是他护着,女儿才没被算计,也才能反手教训了周霜安和二皇子。”
苏氏松了一口气,“娘知道,你乔姨教出来的孩子错不了,贺家的家教也出不了不良子,娘就是怕你嫌他年长了你许多,也怕你在旧都待得久了,不喜他武人的出身……
说起来,娘也有十年没见他了。
贺周两家本该是世交,你们又有婚约在身,不必太过避讳世间俗礼,找个时间让他过府吃个饭,也好让府里人都见上一见。
你兄长刚好今天科考完成,算算时间也该回府了。
嗯,择日不如撞日,那就今天吧,你使个人去贺家说一声,就说你兄长今日出贡院,府里设宴,请他过府一聚。”
周司宁:“娘,他昨日为护女儿伤着了,要不改日?还有,哥哥今日刚出贡院号房,总得先让他缓一缓,总不能让他形容憔悴的见人。
再说了,爹还有几日就回来了……”
“瞧我,只顾着见人,竟是忘了他还伤着,那就等你爹回来再说。”
苏氏是个很能听的进人劝的性子,不管是谁,只要说得在理,她就都能听得进去。
就在这时,外面起了响动。
“请二太太安!”
忍冬声音又响又脆。
周司宁看着苏氏轻声道:“娘,女儿刚才同您说的事,一个字都不能往外漏。
不管外面如何的闹腾,您都要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哪怕是二婶娘也不能多说。”
“娘这身子,且得好好养着呢,这就回去歇了。”
知道自己女儿是无伤装病,苏氏悬着的心放下了。
苏氏就这点好,有自知之明。
纵是帮不上忙,也不会乱掺和。
于氏往里走,苏氏往外出,两人就在中屋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