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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氏与于氏前脚出院子,周司宁就推开后窗向外挥了挥手,这是她与云归的约定,白日里要是有事寻他就开后窗。
片刻后,云归悄无声息的从离后窗最近的大树上落下,“少夫人。”
“朝议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数?祖父和贺北庭怎么还没回?”
周司宁开门见山直切心中所想。
云归看了一眼周司宁,然后垂着眼说道:“消息还没回来,小人这就让人去催问。
料想应是没有变数,不然不会没有消息传回。”
周司宁深深看了一眼云归,抿着唇摆手让他退了下去。
可云归前脚走,周司宁便吩咐了忍冬去查问。
她觉得云归只所以隐瞒消息,有两种可能,一是出了变数,二是结果让他们很不满意。
既然是朝议,便不难打探。
忍冬在打探消息方面虽不如半夏,却也是有她自己的一套。
没费多大的功夫,便将朝议上的事情了解了个细致。
周司宁瞧着忍冬那脸色,心里便有数了。
忍冬诧异,自家姑娘听完经过后,非但没生气,反而一张脸上还满是笑意,还是那种柔到骨子里的笑。
这有些不对劲儿啊!
“姑娘,你因重伤留下后遗症,都伤心难过的要了断了,皇上还就只是把一个儿子禁了足,一个儿子罚了银,你不生气?不愤怒?不觉得委屈?”
周司宁撇了撇嘴,“皇子尊贵,只要他们祸害的不是这宣国江山,于皇上而言就都是小事。
打板子都算是重了,禁禁足,罚罚银才是正常。
早料到了的事情,有什么好愤怒好委屈。
慢慢来,日子还久着。
何况,旧都啊,谁知道又会出什么意外呢,对吧?”
再说了,就大长祖母那脾气,在旧都那地界,楚煜明只要敢伸手,她就敢一根一根把他的手指都给掰折了。
忍冬两眼一亮,“姑娘是说……”
周司宁:“我什么也没说。”
忍冬:“嗯,姑娘什么也没说。
可婢子好奇,姑娘的笑为何柔成了水,姑爷又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