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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后,周司宁在明间坐了,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一手托腮,另一手指尖无序的在桌面上轻点着。
忍冬沏好了茶,进屋瞧见正在沉思的周司宁,默然无声的将茶放在了她的手边上。
姑娘想事情的时候最忌打扰,可她刚要站远些,便听见姑娘在那里絮絮的数着什么三月、四月,明日端午……
“云归!”
周司宁话音刚落,云归便嗖的一下出现在了窗外,“少夫人。”
不待周司宁说话,忍冬便一眼瞪了过去,“少什么夫人,我们姑娘未嫁,而且你现在是我们姑娘的暗卫,那你就得喊姑娘,说了多少次了,怎么总记不住?”
云归刚出现便被忍冬抢白了一通,虽然没吭声,可心里却不以为然的直哼哼。
若非少夫人是少夫人,他会出现在这里?这个忍冬就是半点道理都不通。
周司宁:“贺北庭最近忙什么?明日端午,你们可也有置办粽子?老夫人喜食什么口味?”
“主子最近在武选司……”
云归悄悄看了一眼周司宁,然后飞快的低下头掩去了他眼底那一闪而逝的心虚。
然后又道:“老夫人食不得这些,所以府里……”
“他是不是受伤了?”
“您怎么知道?”
云归失言后连连道:“啊,没有,没有,主子就是……”
“伤得重吗?”
不待云归回答周司宁便又自言道:“定然是重的,不然也不会这么久都不出现。
其实,上次他来时身上就有淡淡的药味。
还有几日前门房传进来的食盒,那个时候你应该也不在吧……”
云归:……
他若在又何需让门房往里传。
“忍冬,去问问剪秋,鲜肉和蛋黄的粽子可上笼屉了?还需多久能好?”
忍冬转身出去了。
周司宁重新静默了下来,还像先前那样坐着。
云归挠了挠头,为难了,很为难。
主子不许他说,可瞧着少夫人显然是猜到了,而且还有些伤怀……
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