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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冬嗤了一声说道:“那两个僧人既已经披了一身佛衣,就不该失了佛性,助纣为虐的做些龌龊事儿。
是他们自己弄脏了这清净佛门,与我们姑娘何干?佛祖有灵,也只会感念我们为佛门清理脏污。
而二小姐,既是她招来了这些乌糟事,凌辱也好,罪罚也罢,都合该由她自己来领受。
没道理每次都要姑娘这受害者替她担了。”
迎春低下头不说话了,忍冬说得没错,是她浅目了。
周司宁却道:“忍冬说得句句在理,可迎春的顾虑也没错。
虽然有人枉披了佛衣,污了这清净佛门。
可大多数的僧人还是一心向佛,不能因几颗老鼠屎脏了这整个佛门的清净,所以得做好善后。”
“既然睡不着的过来了,那就都随我去祖父那儿吧。”
交待完一切后,周司宁带着迎春和忍冬去了前面周老帝师落脚的院子。
瞧着院子里那一豆亮光,瞧着映照在窗棱上的剪影,周司宁的心痛了一下。
里面的那个老人是她的祖父,是周家的老太爷,是这宣国的两朝帝师,如今夜不成眠却只能宥在这方寸一角独自执棋。
“什么人?”
离着院子还有几步,便惊动了护卫的府丁。
“四小姐睡不着,见老太爷这里亮着灯就过来了。”
忍冬踏前一步,隐隐将周司宁挡在了身后,纵是自家府丁,她也仍留了几分警醒。
屋里的周老帝师将手上捏着的棋子扔回棋瓮中,起身开了门,“哦,宁丫头也睡不着啊,那陪祖父手谈两局?”
周司福礼后,边随着往里走边道:“是,孙女儿本有些认床,白日里又受了些惊吓,就怎么都睡不着了。”
周老帝师嗯了一声没再多说,心里却清楚他这个孙女儿最是玲珑心肝。
受了惊吓是真,睡不着却未必,怕是知道他老头子夜不成眠的独自执棋才过来的吧。
“祖父,就着这棋面让宁儿三子如何?”
周司宁往桌上铺着的棋面扫了眼后笑吟吟的说道。
然后又在老帝师的目视下从容的坐到了白子对面。
周老帝师先是一怔,随即用食指虚点着周司宁笑道:“你这丫头惯会取巧,白子本就是弱方,再要让出三子还不得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