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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北庭眸光幽深的凝视着周司宁说道:“那是我的聘礼。”
聘礼?!
周司宁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然后没好气的瞪了贺北庭一眼道:“聘什么礼,该回去了。”
边起身冲着七皇子行礼告辞,边说道:“殿下,时间不早了,就此别过。
其他的,容后再议。”
话落后也不管别的人什么反应,直接拽了贺北庭的胳膊就往外走。
张恒托了一下快要掉到地上的下巴,然后看向七皇子说道:“她,他,他们……”
七皇子:“今天的人你没见过,今天的事你也没听过。
你就只是出来陪我吃了个饭,别的什么也没有。
记住,就是舅父也一个字都不能提,否则,张家会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相信我,他若说张家今夜死,张家活不到明天。”
张恒觉得自己这位皇子表弟过于危言耸听了,张家怎么可能连一个没落的贺家都应付不了。
七皇子自是看出了张恒的不以为意,瞬时一脸的冷肃凝重。
他并不是危言耸听,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贺北庭有着怎样的实力,也比任何人清楚现在的贺北庭有多可怕。
从前周司宁是他如何都触不到的光,所以他固步自封,只守着贺家那一隅。
可如今周司宁站到了他的身边,引领了他前行的步伐,成了他无坚不摧的盔甲,也成了他不可触碰的逆鳞。
看着七皇子越来越凝沉的脸色,张恒心里突然有些打鼓,据他所知这位殿下可是从不妄言。
心底里也一阵阵的哀嚎,殿下为什么要将他叫过来?这么严重的事情为什么要让他知道?他今天在这里,先是被噎得喘不上气,现在又被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他太难了,皇亲国戚什么的真的不好当。
如同来时般,贺北庭揽抱着周司宁凌空飞掠,几乎转瞬的功夫,就从望江楼回到了春芜院。
来无声,去无息。
就连这院中的婢仆都不知道她们家姑娘刚刚出去打了个转。
一到春芜院,周司宁便道:“你跟我进来,我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