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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司宁偷眼瞧着皇上的神色,心里就是咯噔一下。
这突然问贺北庭的生辰是几个意思?可她又不能不答,也不能说不知,毕竟两人既有婚约,又如何不知生辰。
略思忖后,周司宁答道:“天盛六年。”
天盛六年,如今是天盛二十八年,那他岂不是二十二岁?皇上的心跳骤然快了起来,年头对的上。
皇上再问:“何月?”
周司宁暗忖,问的如此详尽,越发古怪了。
可仍规矩的答道:“七月。”
皇上脸色乍青乍白,哆嗦着双唇不断轻声呢喃着,怎会是七月,怎会是七月,不应该啊……
半晌后说道:“周司宁,你回去吧。
以后没事少往宫里来。”
每次来都没好事儿。
嗯,那可真是谢主隆恩了。
是她想要来吗?她巴不得这辈子都不用再来这地方。
周司宁赶紧叩首道:“是,臣女领命,以后定奉诏而行。”
言外之意就是以后没有诏书,谁再去传她,她可就不来了。
这个周司宁还真是会打蛇随棍上,皇上眼皮了动了动,却终是什么也没说的摆手示意她退下。
周司宁接过内侍监递还的青玉,行礼告退,起身后,忍着膝盖上的不适,不见丝毫停留的转身就往外走。
“父皇……”
七皇子那声儿臣也告退的话还未说出,便见皇上冲他摆手道:“你也去罢,朕乏了。”
七皇子欲言又止,却终是行礼告退,临到出门时又听到皇上道:“哦,近些日子不必去给你母后问安,朕罚了她禁足。”
七皇子脚步一顿,应了声是后,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出门一抬头便瞧见了周司宁,她正拖着沉重的脚步缓缓往前走着。
快走几步赶了上去,七皇子说道:“需要帮你叫软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