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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绝嗣可就危言耸听了,又不是世子有疾。
只是正妻不能生养,贺世子完全可以娶个平妻,再纳个妾室,何愁后嗣不兴,你说是吧,贺世子?”
这话贺北庭不爱听,刚要说话就听一位年过半百的武将驳斥道:“平妻?黄将军初来京城有所不知,咱们京中官员可不兴这个。
更何况,这满京城谁人不知贺家祖训,年过四十无子方能纳妾,可纵观贺家历代,有几人活过四十之寿?不要自己妻妾成群就以己度人。
且先不论后嗣如何,只说这一朝皇子当街故意撞伤臣女,便该严惩。
更何况此女还身负贺家后嗣绵延的重任,若不严惩岂不令边关将士寒心。”
“伤的是周家小姐,若真担心贺家后嗣无继,另娶就是。
何况老帝师刚才也说了,周家甘愿养着四小姐一辈子,不过是不能嫁人生子了,又不是活不下去了,却还非要危言耸听的迫害皇子,你们这是什么居心?”
居心?这话该问二皇子!
贺北庭眼底冰寒一片,武将由来不站队,二皇子真是好手段,竟能拉拢的这黄厚德甘冒大不韪。
也是,宫里的黄嫔膝下无子,黄家是该另寻个依靠。
黄厚德刚一开口,二皇子心里就暗叫不好,宣国武将不站队,若让父皇知道黄厚德投靠了他,没个好。
立时就冷下脸驳斥道:“黄将军此言差矣,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五弟既是犯下过失伤到了周小姐,自是该当承担。”
话落,二皇子偷眼瞧了一下皇上的神色和朝臣的反应,然后,一转身冲着周老帝师躬身就是一礼。
“老帝师,五弟年幼,自小又无人在身边教导,冲动之下难免行差踏错,恳请老帝师看在五弟赤子心性上,允我这做兄长的替他一例承担。
周小姐既是因五弟不慎受伤,本殿下在此允诺,不论周小姐伤重如何,都以正妃之礼迎娶,无论将来是否有子嗣,正妃之位不变,此生不负。”
追随拥护二皇子的那些朝臣们立时就开始鼓吹二皇子仁义,二皇子有担当,二皇子有情义……
自也有人心里不屑的冷哼,先把人毁了再站出来卖好,这跟逼娶有什么区别?
周老帝师侧身避开二皇子的礼,同时行礼道:“二皇子殿下这是说些什么?老臣此来只是求皇上能下旨庇护一下老臣的孙女儿,护她余生再不受滋扰,未言其它。”
言外之意,我周家已退让至此,二皇子殿下何故还要如此逼迫!
贺北庭周身冰寒四溢,沉声喝问:“二皇子殿下这是要公然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