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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司宁有些讶然,竟是这样吗?虽说状元和探花也不见得就差多少,可皇上这也太随性了些。
顿了顿后,周司宁又问道:“那林家那位兄长呢?他什么名次?”
“怎么不问你大哥,却问了林家的?”
“大哥偏才了,若是自由发挥许能出奇,可廷试命题……”
周司宁垂了眼,上辈子周宴浩堪堪挂了个车尾,谋了个州府的吏目,直到她死都没能爬回京城。
周老太爷叹了一声,的确是如此。
贡院里那篇策论连皇上都赞他有计相之才,可殿试却成了吊车尾的同进士。
虽如此,可两个孙儿同科得中,周老太爷仍是心下欢愉,便也说起了林清远。
“二甲头名,他的文章我读了,破题立意虽不新颖,却有独到之处。”
周老太爷赞道:“林家这个孩子很不错,御前论答自始至终都应对自如。
为皇子授课时,你兄长跟着我旁听过几次,也才能勉强从容自若。”
周司宁抿唇不语,这就是世家大族厚重的底蕴,也是寒门学子人生中所缺失的那一部分历练。
周老太爷又道:“林家这个孩子前途不可限量,得让你兄长好好学学他的处世之道,既有文人风骨,又很灵活多变。
不错,很不错。”
周司宁跟着点头,自家兄长人品贵重,才学惊人,可就是太过端方,很容易吃亏。
“那哥哥是会在下个月投考庶吉士,还是直接入六部?”
周老太爷睨一眼周司宁问道:“若是你,你会如何选?”
周司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