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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买了骡拉大车后,运输瓶颈得到极大缓解,最短的那块板被延长了;按照每辆双套骡车一趟平均拉六百公斤货物计算,每天能运六趟来回,加起来每日能从基地运十五吨棉货到卧牛滩渡口,价值超过一万五千大洋,这个出货量已经相当可观!
卧牛滩渡口以下直到重庆朝天门码头区,全程水运,而且还是顺流而下,不存在运输难题。
只是,他只有五个克隆兵,不仅负责运输,还要考虑到需要人手押送运货船只到仁沱码头,不可能每天都运输;再扣除恶劣天气造成的中断,过去一个来月,他总共出货约两千大包,合计四百吨多点。
由于出货量增大几倍,他考虑再三后把交货价格略微降低了;根据他了解到的行情,川省输入棉货的主要渠道是长江,陆上运输量微不足道;而水运又有两种途径:直航和接运。
所谓直航,即在涨水季节从上海或汉口码头直接进货,以轮船运至重庆;而接运则适用于枯水季,先把货物以轮船运至宜昌,再用吃水浅的木船载入重庆。
这个年代长江水道还处于自然放任的状态,船只航行比后世困难的多;困难多,成本就会增加。
从上海进货的棉纱,运到重庆后价格要增加三成,一包两百公斤出头的进口细纱在上海买入时不过一百七十大洋,运输过程中除了运费,还有大量额外支出。
这些额外支出种类不一,支出额度也是不断变化,比如说每包细纱运输时还要加上捐税六元,外缴(水脚杂费)十二元,汇水(即申本水脚与上海杂费)二十多元,子金——即申本、捐税、外缴和汇水四项合计的利息——约八元,林林总总加在一起,重庆码头交货价格轻易就超过每大包两百二十元;就这,还没把沿途帮会刁难、军阀勒索的开支计算在内。
他把每大包棉纱的交货价格降低到一百九十五元至两百元之间,一下子就打开了销路;现在的安德森洋行,在重庆甚至整个川省的棉货业中已经小有名气了。
手上的报表告诉他,一个多月的销售总额接近四十万大洋,获纯利超过三十万大洋……每天他能赚到近一万大洋。
一万大洋相当于多少人民币来着?赵东激动万分,在心里快速计算着。
嗯,现在的大洋很值钱,一块大洋能买三、四十斤大米,大概相当于他来时的一百块人民币;一万大洋就是一百万——这可是纯利!
尼玛,劳资一天能挣一百万啊?!
他当年累死累活干一年也赚不到这个钱。
俗话说:钱是英雄胆!
这有钱没钱,人的精气神就是不一样;他带着兴奋继续研究着报表。
川省每年输入进口棉货大约两千万大洋,再加上输入的国货,总计棉货输入超过四千万大洋,每月输入三百多万;现在他每月卖出的将近四十万,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他来到这个时代不到半年,已经掌握了川省输入棉货的一成以上,大部分商号几辈子也干不到这个程度!
——基地系统太给力了!
现在他手上掌握的情况只有这么多,看完后,他坐在那里盘算着。
由于不知道川省棉货市场是否在扩大,他不知道自己卖出的棉货,在多大程度上压缩了其它棉货商号的盈利空间?他甚至搞不清,现在他所占据的那一成多市场份额,到底是从洋商手中、还是从重庆本地商号嘴里抢下的?假如是前者,他已经是那些洋商的敌人了;假如是后者,重庆棉货商号的资本家就会盯上他……
“这个时代民族资本可是很薄弱的啊!
?”
他在嘴里念叨着,一丝不安掠过脑海,但是转眼之间就被丢开了。
“毕竟只有一成多点,应该影响不大吧?”
也许是太兴奋,他没有想到的是:要是洋商和本土商号的棉货份额同时被他侵占,他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下午五点整,他穿上整洁的西装,打好领带,尽量把自己弄得像模像样;临走时,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手写的册子,小心装进兜里——这可是筹谋已久的计划,就看今天有没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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