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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的院子是一样的,他的院子里连一颗树都没有,更别提花花草草了。
程宴平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赵吼,他只穿着亵裤,上半身精壮有力,紧实的肌肉上有些未干的水珠,在烛光下泛着晃眼的光。
他立在门边,踟蹰了许久。
“我我睡哪儿啊?”
听到他的声音,赵吼又坐了起来,拍了拍身旁的地方。
“睡这啊!”
他答的理所当然,神情无异,倒是让程宴平生出了一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错觉,他扭捏着走到了床边,挨着床侧躺下,将自己缩成了一小团。
可身后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以及他身上无时无刻散发出来的热度,直烧的他一阵心慌意乱。
忽的手臂被男人有力的大掌握住,他大叫了一声,“你干什么?”
他这一激动险些摔下床去,好在赵吼将他给拉住了。
“我就是想提醒你,床够大,你朝里面是睡一点,不然容易掉下去。”
赵吼觉得这个邻居不光爱叫,还爱一惊一乍的。
他抱臂躺下,很快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这一夜似乎格外的长,程宴平睡的极不安稳,稍微有点动静,他便醒了,直到拂晓时分才累极合了眼。
赵吼天一亮就醒了。
这是他来龙门镇以前就养成的习惯,睁开眼的一瞬间,人还有些不清醒,只晓得掌心里似是有一抹柔软,他捎带手捏了一下。
“嗯”
怀中传来了一道低而绵长且慵懒的声响。
他这才猛然想起来,新来的邻居程宴平昨晚歇在他的家里。
他低头看了一眼,只见自己的手搭在男人的腰上,而男人的腿则架在他的腿上。
赵吼轻笑了一声,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出了房间,他伸了个懒腰,先是去了厨房,从米缸里舀了米,又从角落的瓷坛子里掏了些红豆出来,这些红豆是去年收的,用来熬粥最好。
将米淘洗干净下锅,放入足量的水。
盖上锅盖的瞬间,他又想起什么似的,打开了橱柜,从瓷缸里拿出了一个鸡蛋,洗干净后扔进了铁锅里,这才生了火。
趁着煮粥的空档,他先是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
出了一身汗,只觉通体舒畅,顺道着喂了鸡,后又洗漱一番,便出门去了。
小镇的早晨格外的静谧,如纱般的薄雾还未散尽,街头卖包子的早已支起了摊子,白色的热气蒸腾而上,老板姓钱,早年间因伤,一条腿跛了,可仗着做包子这门生意,在龙门镇扎下了根,不仅娶了妻还生了子,小日子可谓是过的红红火火。
“赵猎户,要不要来两个包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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