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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刚刚在取笑我?&rdo;冉阳不松手,质问。
&ldo;你……你哪只眼睛瞧见我取笑你?我笑那风儿太温柔,我笑那阳光太温暖,我笑那山花太灿烂。
&rdo;
睁眼说瞎话,说得就是陆从致。
反正她不承认,他又耐她如何呢!
&ldo;你‐‐&rdo;
他一窒,牙一咬又道:&ldo;姑娘是想抵赖么?按江湖规矩冉某身为剑客被取笑,是要与对方一决死战。
&rdo;
&ldo;你欺负人。
我不懂武功,你一根手指就能拿我的命,比试哪有公平可言。
&rdo;
那人的指尖划过她微皱的眉心,笑道:&ldo;小傻瓜,我与你比剑有何意思。
既然是我的歌声被你取笑了,那你给我唱一曲,让我心服口服。
&rdo;
这才是冉阳的目的。
陆从致的嗓音清洌,甚是动听,若是来一曲,估计得让他终身难忘。
闻言,陆从致轻哼一声,拒绝:&ldo;不要。
&rdo;
&ldo;那姑娘可是想与冉某比剑么?&rdo;
摆明就是威胁。
陆从致瞅了他一眼,逆光而视,瞧不真切他的脸容,却见他嘴角一扯,带着几分笑意。
不能让他太得意忘形。
转了转心思。
她抚上他的手肘,无奈地应声:&ldo;我疼,你先放开手。
我只唱一曲,且你得坐回车前去,我在车内唱,不许你瞧。
&rdo;
只要她同意唱,他心生欢喜。
忙松开手,扶她坐起。
陆从致揉了揉头皮,推了推冉阳,示意他当个称职的车夫。
两人离开无类社从乐清出发,陆从致一直躲在车内,也懒得蒙上面纱。
那张精致又秀美的脸容时常令冉阳失神。
偶尔,他也反省自己。
玩物尚能丧志,女色令人神魂颠倒呀!
只是他早已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见她脸庞还余一抹红晕,他忍不住探手点了点,却被那无情的女人狠心拍掉。
他只好转身退出车舆,静待那美妙的歌声。
陆从致靠近车窗,看了眼车外的美景,一边梳理自己散乱的发丝,一边轻咳几声,再扬声唱:&ldo;路上的花儿开,我也想早点离开,却被困在车内。
谁说哪麻雀没有嘴呀,还想啄坏我的屋?谁说你是个好男儿?为何要劫我离开?即便劫了我,我也不嫁你……我也不嫁你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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