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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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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二了然地呼了一声,忙招呼道:&ldo;那请姑娘入屋,到院里来。
我请母亲出来。
&rdo;说罢,又瞧了眼身后那伟岸的冉剑客,脸一红,与他轻点头,忙转身入内。
院虽小,花木扶疏,绿意盎然,几株杜娟红得艳,紫得发红,甚是灿烂,一室的绿意也难掩其美丽。
从致坐在石桌边,冉阳则站在刚发嫩芽的梅树下。
赵二扶着母亲缓步走来,引见两人见面,便站在一旁。
赵牡丹年约五十余,又因用眼过度,双目发白聚焦不良,瞧事物显得有些模糊不清,倒是听觉敏锐。
陆从致开腔说:&ldo;小女姓陆,今日打扰赵当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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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哪里,哪里。
陆姑娘客气了,不知您找老身有何要事?&rdo;赵牡丹常与世家小姐打交道,便是凭气质也晓得眼前女子的娇贵。
&ldo;不知赵当家是否记得约十七年前,曾有一名姓柳的公子上门订做了一只香囊?&rdo;
十七年前?!
如此久远之事,纵是记忆再好,也无从着手。
这些年来,上门订做香囊的公子又何止百人呀!
陆从致见此,轻轻地解开面纱,露出秀美的脸容。
&ldo;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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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赵二惊叫一声,瞪膛结目,双目晃荡,双腿虚软,扶住桌沿方稳住跌势。
陆从致将她的神色看进眼内。
赵牡丹背对着女儿故没有察觉,只吃惊眼前的少女倾国倾城的容颜。
&ldo;那柳公子与我脸容有些相似,不知赵当家有没有印象?&rdo;
赵牡丹的眼神不太好,便是用心看,也瞧不真切。
只轻摇首回道:&ldo;真对不住呀,陆姑娘,老身眼神不好,实在记不住。
&rdo;
见此,陆从致也不勉强,摆手作谢。
赵二扶着老母亲回屋,再转身到小院,一副欲言又止。
陆从致摆手作请,与她走向其中一株怒放的杜娟,两人状似观花。
她轻声问:&ldo;赵当家是不是想起了那姓柳的公子?&rdo;
&ldo;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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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惊过后,赵二稍稍稳了情绪。
十七年前,赵二年方十五,花一般的年纪,正是对年轻公子感兴趣的年纪。
那是她终身难忘的清晨。
大门一开,便有一名白衣公子在晨光中走来,乍一瞧竟像天人般。
清雅的脸容教她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