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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是擅长把事情七拐八拐绕到国家大事上,然后施施然把烫手山芋扔给别人!
这次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司空震,他一向护主又对儿子严苛,哪里能由着司空翊大放厥词,不等皇帝发话已经大巴掌拍在桌案上怒吼:“太放肆了司空翊!”
泠兰王妃死死抓住司空震的胳膊阻止他欲起身的动作,皇帝愣了片刻抬起手掌道:“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朕都还没怒呢你急什么。”
皇帝看向司空翊,眉眼里倒是少了愠怒,反而多了思索和考量。
司空祁一看这形势不对,刚想开口反驳,却瞥见司空璟悠悠举杯朝着他笑。
司空祁更气了,太子果真摆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的姿态。
他咬咬牙,明白今日和司空翊的对峙自己决计不能输!
这一输输的不是尊严,输的是他在父皇跟前的信任!
输的是他对于皇位最后的竞争!
“好,”
司空祁深吸一口气,笑得狰狞,“这件事就算不了了之,毕竟证据不足对吧,那我们就清一清另外一笔帐?”
皇帝皱眉点点头,似乎比较满意司空祁的反应,接道:“是啊皇侄,和亲之事朕也可以不怪罪你,但阿祁的伤······”
话有些为难,于他而言手心手背都是肉,只是到底一边是亲儿子。
司空翊淡淡瞥了司空祁的伤口一眼,语调轻松:“皇上,刚才您也看到了,我并没有伤到大殿下分毫只是觉得您都站着呢,大殿下怎么能高居马上?所以只是把那不懂事的畜生给教训了一下,从头到尾没碰到大殿下一根发丝呢。”
他笑,伸手拂开鬓角墨发。
看似在说那黑马是畜生,听在司空祁耳里总有种指桑骂槐的感觉。
司空祁冷哼一声,似笑非笑道:“你明知道父皇说的是另一码事。”
皇帝也有些不悦:“是啊皇侄,你给我把柯容伤你堂兄的事解释清楚,其他一概不究。”
司空璟继续喝茶,时不时和袭城耳语几句,再一脸温和轻声问苏子卿累不累饿不饿之类的。
司空翊眉头凛了一下,沉默了片刻。
司空祁见他如此反而神态轻松了些,看吧,也有你头疼的时候,看你如何嚣张!
“啪嗒——”
一阵门锁轻轻落下的声音,随即“吱呀”
一声,伴随着轻缓的脚步慢慢靠近。
泠兰王妃坐得离厅堂的侧门最近,第一个转身循着声音看去。
这一看立刻便腾的起身,一声惊呼:“呀——”
其余人闻言同时望去,才看到通着后院卧房的侧门口,站着一身艳红、喜帕翻起一角随意挂在珠钗上的世子妃。
“哎哟公主!
您这、这······”
泠兰王妃大骇,眼见宋歌这盖头随随便便掀起,露出精致的一张脸,慌得赶紧起身冲过去,“这盖头得等翊儿来揭的呀!
嬷嬷呢?嬷嬷!
带公主回去!”
泠兰王妃真是急死了,手忙脚乱想把宋歌的喜帕盖回去。
如今厅内都是男人,而且还属年轻男人居多,新娘子的脸哪能被看到,传出去太不像话了!